我听到这儿的时候,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文闯,这个春彩真只是卖饭啊?”
文闯愣了一下,“我还以为你要问她有多好看呢,我知道的就是她一天晚上都在做宵夜,往这菜市场送。”
我摇了摇头,“这有点不对头啊,卖个饭还要配个电话,不晓得的还以为她开的是地委办公室呢。”
(九十年代大部分市都不叫地级市,最高权力机构是中gong中央xxx省xxx地区委员会,一把手是地委书记,行政机构也不是现在的市政府,而是xxx地区行政公署,二把手行署专员挂地委副书记)
“大哥他那么大个建材生意,都没说装部电话,这个春彩卖个宵夜还装上电话了,你不觉得可疑啊?”
文闯往常都是带着淡笑的脸,听到我这样说,笑容不再,有些生气的说道。
“老癫啊,你从那边那个路口左转,上去是小十字路口,走十字路口下边那边路,一直走,你就看到县公安了。”
“你去,你和里面的人说你是来应聘的,不想做黑社会想做警察破案。”
“你还可疑上了。”
我知道,他是因为我说春彩可疑而感到不高兴。
不过同样证明,我和他关系比其他人好。
要是大宝这样说,文闯肯定不会这样挖苦他,因为关系没有到位,他懒得理。
“你是不是喜欢这个春彩啊?”我笑着问文闯。
文闯没有脸红,也没有回避这个问题,回答得十分坦然,“是,我喜欢她。”
我呵呵一笑,“你是喜欢她还是单纯想睡她?”
人常说学好三年,学坏三天,虽然不只是三天,但这两个多月以来,我越来越像二流子。
一向比其他二流子更加粗鄙的文闯,听到我这句话,反而十分正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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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癫,莫乱讲,我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