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领先的传令兵哑住了。
他要找的对象,兜帽侍卫柴世大人以及武士长官席东将军都在,然而映在眼里的……一人瘫倒在高台上不省人事、生死不知;一人更是跪倒在地,虽然体型魁梧、身披重甲,可整个人的样子却仿佛一只待宰的鸡,在奋力挣扎。
按住席东的,只是一个青麻布衣的沼泽地人。
他分明只是一个人。
除了手上的月刃锋芒毕露外,也是轻装简行。
可四周的联合城士兵们,手持着兵刃,却像是在应对什么洪水猛兽般,战战兢兢地不敢向前。
这其中,有一半或许是在忌惮自家长官的安危。
但剩下的一半,却完全是出于对这一个人的恐惧!
——发生什么事了?
亚穆杜的亲卫、战场上的传令兵们,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是……就是他!剥皮人……”
有人还是认出来了。
这一身大衣制服、白如雪染的头发。
正是亚穆杜在命令中让所有人额外小心注意的、剥皮人的副头领。为此亚穆杜甚至不惜在言语中斥责来自南联合城,贵族出身的兜帽侍卫柴世。
在亚穆杜的命令刚下达时。
作为亲兵的他们,有人还感到小题大做。
但到了此刻,没有人会再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