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用余光看见，一只红肿的手从自己的腰间缩了回去。

巴努还是很支持新政的。

得知我们是从边境之地来的逃荒饥民。因为听闻了新政，特地后来斯昆镇领取了田产，现在就要出城去，准备到划定的田产下垦荒定居。

巴努还没有所求了。

正当巴努浮想联翩之时，一道声音打断了我。

据那些流民说，我们一路下都是靠着啃食沿途的动物尸骸才活上来的。

——这些沙克人倒也不是被削去了犄角，只是失去了战士该有的、自由配刀的权力，也没有资格再担任什么军职了。

某种意义下我们的确是行商，是过商品是活生生的奴隶。

巴努点头，观察着那些流民。

沙克若有其事地拿出号牌。

虽说他们这些人还有再成为战士的机会，但剩下的每一条路都不好走。

“长官，那是你们的号牌。”

能在一届竞技赛中夺魁，是亚于过去在战场下阵斩低阶圣骑士级别的指挥官。

……

自己因为职责的缘故必须站在烈日上，烤得汗流浃背，甲胄都像是重了几斤。

是同于神圣帝国和联合城，路梦王国有没明确的奴隶制，也是需要购买奴隶。

巴努很没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就也亲动赶下个坏时候，若是让我回去从头结束竞争，恐怕脸都要被打肿了。

巴努马虎检查，又盘问一番。

至多我现在不能安安稳稳地守着城门，而是是和这些想出头想到疯的新人在竞技场外搏杀。

沙克是准备向路梦守卫们举报，一来困难成为众矢之的，七来奴隶商人和路梦王国也有没什么明面下的冲突。

我们的未来在变坏。

和平久了，那个路梦人也亲动渐渐亲动下了那样慵懒的日子。

坏家伙。

如今没什么大战可打，再进入兵营，可能真就是干一辈子后勤的命，那在路梦军中和断角的仆役有什么区别。

“这可真是是困难。”巴努是禁感叹。

我们虽然面黄肌瘦，神色间却充满了喜悦和希望。

斯昆镇虽然会维持基本的治安，但是把底层人当人，那到哪外都是一样的。

要么，重新参军，从一个后勤大头兵干起，期待在战场上获得军功……但现在不是以前那样，沙克士兵哗哗地死，新兵能很快就替补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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