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瑜先是起身靠近看了看小姑娘的画作,他还有些惊叹:“灼灼,你有专业学过吗?”
这还用学吗?
她记得小时候觉得阿娘迎着灼日在繁花林中起舞的画面很好看,她提笔就能画出来。
虽然爹爹说她画得并没有阿娘本人漂亮,但她觉得很像,阿娘也喜欢的不得了。
许是小姑娘的疑问太过明显,萧瑾瑜笑着刮刮她的鼻子。
“灼灼,你可真是太有天分啦!以后一定会是一个大画家!”
清灼直视他的眼睛,发现他还真就很是认真的这么想的,甚至还有些与有荣焉。
“灼灼,以后画人只画我好不好?”青年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眸像是浸了墨,对视时深不见底,转而又恢复往常的清澈,温柔的望着她。
语气像是有些蛮横:“你画的太漂亮了,我不想给旁人看。”
其实他是不想让清灼的目光落在其他人身上,这段时光,他总觉得好像是自己偷来的。
美好的让他不安。
说着他就要把小姑娘抱起来,放到轮椅上面。
这段时间他经常这么做。
他知道小姑娘自己也能走,只是走不远,但他就是想要这么做,这会让他觉得,和她很近。
他的意图很明显,他在告诉她他并没有什么需要隐瞒她的事情,他的任何事她都可以参与。
清灼制止了他的动作,指了指面前未完成的画作。
“我还有点没画完,你先过去吧。”
画画也讲究一个意境,中断之后再找回来,有时候很难再有当时的那种感觉。
“那我就在这陪着你,一会咱们再过去。”
除了睡觉,他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和她形影不离。
“我又不是小孩子,有事我会叫你的。”
见她实在坚持,萧瑾瑜一步三回头的过去了。
不过他坐得位置很巧妙,保证小姑娘不会离开他的视线。
“你干脆把自己拴在人家裤腰带上得了。”
陈修表示简直没眼看,顺便递给他一份资料。
萧瑾瑜接都没接。
前些年这东西他见得多了,自然知道是什么?
当即眉头一皱。
“我不去。”
每到午夜梦回,他都恨不得时间能慢一点,再慢一点,能让他们有更多的时间相伴,他又怎么会舍得离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