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到“猪蹄”,钟萤“嘤嘤”了两声,继续睡去。
好好好,她一次没醒,他两次差点没命。
好在披风盖在钟萤身上了,他能放心了,不必再“以身犯险”。
他将矮柜门虚掩,起身去换了身衣服,出去装了盆雪,在柴火炉上融化,清洗着衣襟上的血渍。
洗完了搭在椅子上,他筋疲力尽的躺到床上。
头疼,身体更因无法控制的心猿意马灼热难耐,硬生生熬到天亮。
转天一早,钟萤被林妈的电话吵醒,一看自己裹着披风,靠着矮柜就睡了,脸上还多出一条矮柜门印的红印子,崩溃的大叫。
“完了完了,衣服没做完,周崇安你怎么不叫醒我呀!”
刚有了睡意的周崇安睁开眼睛,满眼的红血丝:“你睡的沉,我叫过了,没叫醒你。”
听着他沙哑的声音,钟萤意识到他还没睡醒,忙道歉:“抱歉,打扰你休息了,我得出门了,你再睡会儿吧。”
钟萤一边换衣服,一边去找镜子:“哎呀,脸上的印子怎么办呀?丑死了,嘴怎么还有点肿?过敏了吗?这要不知道的,还以为被谁亲的呢。”
周崇安心虚的坐起来,指尖抚过嘴唇,好像上面还残留着她的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