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丞宴沉吟了声，语气有些慵懒，似乎有点醉意。

“你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每次找我都给我出难题。”

钟萤没时间跟他墨迹：“顾总要不你醒醒酒咱们再谈？”

“我没喝醉，说吧，要什么？”

钟萤对照着手机上的列表，用小本本记下来：“应急逃生绳，信号枪，灭火毯，大号灭火器，呼吸面罩，灭火器的量要很大，可以吗？”

顾丞宴被她气笑了：“最后的询问是良心未泯吗？”

钟萤理直气壮：“在商言商，谈良心是另外的价钱，我是怕你弄不到。”

顾丞宴扯开领带，坐正身体：“钟小姐多虑了，放心，不会让你失望的，说吧，要多少！”

“大号灭火器10万个，信号枪500把，信号弹5000个，应急逃生绳，灭火毯，呼吸面罩各1万就行。”

“啪！”

顾丞宴点燃一根烟，在昏暗的办公室内，火光一现既灭，只剩下唇齿间忽闪的一抹红。

他盘算了片刻，又细问：“灭火器要20斤手持式还是35斤推车式？”

还有推车式的？

钟萤快速搜索了一下，给出答案：“各要5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