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活动中心看一看,然后去商城怎么样,正好今天也是中秋节,怎么样?”
“行。”
“忘了问,你们宿舍几个人留宿舍?”
“就我一个。”
“那我们宿舍好一点,三个人在。”
“习惯了。”
穆子衿没有问为什么去活动中心,不多时两人坐着地铁来到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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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要我来的原因。”
“对啊,我看了一下就这里不远看上去人也不是很多。”
“幼稚。”
“来都来了,坐一坐嘛。”
穆子衿看着白屿带着她走到一处秋千处,感觉他有些幼稚,就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带自己来这个地方。
白屿拉着穆子衿在到秋千上坐下,虽然穆子衿嘴上说着幼稚但也是任由白屿拉着自己坐下去。
“抓住了,我开始推了。”
“嗯。”
白屿从一开始慢慢推,到后面越推越高,穆子衿也由一开始的冷漠脸变得脸上慢慢有了笑容。
白屿也戴上了自己得眼镜在一旁看着,白屿近视但是度数不高平时不戴眼镜只是为了方便而已。
“人终究会被少年不可得一物困其一生,困住你的究竟是什么?”
看着穆子衿开心的样子白屿也在思考,从他第一次见到她的那一刻她就是耀眼的存在,究竟是什么事将她困住?
动能和势能在一次次的秋千回荡中流失转化,困住你的事是不是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放下。
可是我从未真的了解过你,所以我也并不能安慰你。
白屿看着穆子衿想了很多,但是他并没有办法替她解决。伤疤在痂下面,深红的颜色下面或许会是已经修复好的皮肤或许是猩红的伤口。
“感觉怎么样?”
白屿不再推高只是在穆子衿身后轻轻推着。
“很新奇的体验,感觉不错。”
“那不妨多体验一会。”
“我有些话想跟你说你愿意听吗?”
“你说的我都会听着的。”
“在我四岁生日那一天我的妈妈在为我庆生,但是也就是在那一天我们家闯进来一个酒疯子,本该高兴的一天我们却住进了医院,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那一个雨夜,一个喝醉了的酒鬼到我们家发酒疯,对着我和妈妈一阵痛打。”
“我的妈妈护住了我让我并没有受到多少伤害也得以让我有时间去敲响邻居的门。”
“那个人就是我亲生父亲你说可不可笑?”
“那再遇见雨夜你还会想起来吗?”
“你是想问我怕吗?早就不怕了。”
“似乎也因为那一次我将自己关了起来,慢慢变成了这副样子,这么就我以为我早已经忘记了开心是什么感觉。”
“很多人都说我高冷对所有人爱搭不理,只是当我走出来的时候我早已将忘了如何和人交流也习惯了这副姿态,你知道吗我以为我会一直是孤身一人。”
“抱歉我并不知道你以前的事情,还在背后议论你。”
“你无需道歉,我早已经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
“一开始我见到你的时候感觉你人挺好的,除了冷淡点。”
“后来妈妈也找的适合自己的另一半,那位叔叔是个很好的人,是不过因为之前事我对那个称呼很抗拒也没少给他们冷脸。”
“那个叔叔一路送我到学校,只不过他以为自己藏得很好。”
“有吗?”
“有,我能感觉到。”
白屿就在穆子衿身后轻轻推着秋千,时不时的接上两句话。
“后来我大一点了在心理医生的帮助下也走出来了,他们也正式跟我说他们在一起的事,只不过我并没有他们想的那么抗拒,随后我也有了一位弟弟,但我能感受到他们对我的爱更多了。”
白屿虽然想了解穆子衿更多但是他不想是建立在痛苦上面了解,既然穆子衿愿意说那么他就做一个倾听者记好了。
“那你后来为什么会选择学医啊?”
“我的人生或许没有什么意义,但是我不想让其他人和我一样人生变得没有意义。”
“可是存在本身就是意义,你决定走上这条路不就是意义本身吗?”
“或许吧,我这样的性格并不适合当一个心理医生,所以我去学了临床医学或许即使微弱如我的烛火也能微微帮助他人走向远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