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夜，不是说好了今天是来探听虚实的，你怎么还真同意了？！”

走出郑氏武馆，张百川顿时叹了口气。

“那可是生死擂台！”

苏夜这种本质上已经算得上S级的天才，根本就不该去冒险。

“张局长，若我不答应，你觉得……郑无法会怎么做？”

张百川皱眉。

“难不成，他还敢对你动手？！”

苏夜苦笑。

“他当然不敢在城市里对我动手，但未来我必定会离开城市历练，甚至进入秘境。”

那时候，郑无法一个三重天高手，若真的要针对苏夜，苏夜能拦得住吗？

“而且……他就算不能对我动手，却有很多办法给我家人找麻烦，而我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对我家人动手。”

张百川眼中闪过怒意。

“没人能对巡察局的家属动手。”

苏夜叹了口气。

“明目张胆的动手他当然不敢，不过我刚刚看过了郑无法的信息，还真是无法无天……曾经有三个和他作对的人死在了城外，六个人的家人因为交通意外成为了残废。”

正是因为看过了郑无法的信息，苏夜才知道，郑无法当真如同他的名字一般……无法无天！

听着苏夜将郑无法的履历说出来，张百川眼中也闪过了怒意……以及一抹无力。

“要不是郑无法身后有沈家……”

张百川话说到一半，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郑无法只是个小人物。

但他却是王者后裔沈家的人，更是对沈家小少爷有过救命之恩。

所以虽然大家都猜到那些事是郑无法做的。

但一来郑无法做的干脆利落，没有留下任何尾巴，武者死在城外无法追责，制造交通事故的人也都被抓了，牵扯不到郑无法。

二来……有沈家保护，郑无法才能一直逍遥法外。

就算联邦律法严明，但无论多么完美的社会制度，却都会被特权阶级所影响。

更不用说，这里还涉及到王者后裔。

就算张百川身为巡察局局长，却也只能感到无力。

“所以你答应他上生死擂台，却要让他签订武道誓言，不许他以任何方式伤害你的家人？”

张百川总算明白苏夜为什么会答应了。

“不错，只要郑无法签订了武道誓言，他就不能伤害我的家人。”

武道誓言是这个世界上很神奇的东西。

和地球上随便发誓不同。

蓝星中的武者一旦签订了武道誓言，一旦违背，自身武道就会被反噬，甚至很可能会沦为废人，至少也会武道境界停滞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