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画本想借着这个机会甩掉姬望,所以他想说可以这样做,但是看着小团子那一副不赞同的表情,把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撇撇他没说话,就看向邻桌听他们讲事情的八卦。
“你们都没看到啊,我那天是看见了,那可惨了,那个人被人把手都给剁下来了,脸都用石头给砸烂了,捅了十几刀啊,才死的,唉,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叫喊。”一个人说。
“那第二个死者更惨,我的妈呀,没法看了,被砍了两个手不说,脸都看不清样子了,听说心都要被挖出来了。而且那玩意好像也没了。”另一个人说。
“莫不是想回去煮来吃?”
“可能是,要不怎么就叫做砍手凶案呢?其他的器官都还在,就是手总是会丢一个两个的。”
“不知道下一个会是谁,会是什么样的?”
几个人都听着隔壁桌聊的头头是道,当饭菜都上来的时候萱画才回过神,问他们继续刚才的话题,你们到底发现了什么案情?进展如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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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说:“我们吃完饭回客栈再说吧!”
赶了这么多天的路,也没正经的吃一回饭,于是几个人都大快朵颐起来,从前也没有这样过,这只能说明人在饥饿之后才知道饭菜的可贵,饭菜的香味来。
几个人酒足饭饱后,溜溜达达的回到了客栈。
都进入了萱画的屋子,萱画迫不及待的就问上了,来吧,说一说到底什么情况,在酒楼都不能说。
小强首先说了我那些朋友也看到了,就跟其他人说的一样,死者很是非常的惨,至于什么原因,他也没有打听到。
姬望说:“我去衙门问了死者都是附近的常住居民,属于游手好闲之类,经常出入赌博的场所,死之前都是从赌场出来,按衙门的推测,应该是欠债,他杀可能性很大。”
黄离说:“我去案发附近走了两圈,然后又去了死者的家附近,随便的打听了两句,认识的人都觉得他们是死有余辜,不认识的人都觉得害怕很惨,但是认识他们两个人的都知道这两个人吃喝嫖赌,样样都干,不是什么好人。”
“而第二个人死的时候好像生殖器也被割走了,所以初步判断应该是仇杀,至于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有破案,是因为死者的家属并不追究。”姬望接过话说。
那既然这样,我们明天就出发吧!凶手这是为民除害了,还找他干什么呀?
“因为没有危险,所以才想知道,或许可以救救他。”小团子说。
“我的儿子呀,即便有多大的仇恨,那么残忍的杀人的人,你居然不害怕,还想救他,你这是圣母的心呐!”
“我只是想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仇恨,想知道他是谁,为了什么会变得这么残忍?”
“好吧,那就随你们吧,既然没有危险,那我就放心了,哎!明天我可以自由了,你们也好好的去找人吧,那么对了,现在有线索了吗?知道人大约在什么地方吗?。”
“其实捕头好像已经锁定了人,就是没抓他呢,只要他不再作案好像所有知道内情都不想抓他。”姬望说。
“那些捕头竟然敢以权谋私,而且在你面前?”萱画有些不敢相信。
“不是,这个是我从他们的表情里看出来的。”姬望有些不自然的说。
“这样的呀,那我也很好奇了,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残忍到这样,还能让官差们都同情他,甚至到了残忍的杀人犯了都不想抓他。”
“是吧!爹爹,你也想知道了吧?等明天我们把人找到后,咱们问问他就知道了。”
第二天,几个孩子早早就出门了,萱画闲着无聊,上街上采买了一些东西,准备去买过几天路上的需用品,买些干粮,备足一些,以免离开时匆匆忙忙,没有东西吃。
突然,萱画看到了前面一个熟悉的身影,她仔细确认,居然真的是他的哥哥——萱文。
萱文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连忙跑上前喊住了萱文。
萱文回头看见萱画,觉得很惊讶,因为他们已经有三个月没有联系了,本来萱文在三个月之前就应该回到京城的,可是三个月前却突然失去了一切的消息,就连六楼也没有查出他的行踪,萱画很是担心,但是也没有办法,所以此次前行也是想沿途看看能不能找到萱文的踪迹。
萱文看到萱画一下子拉住她说:“画画,你怎么在这里?是来找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