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抽出来,岁妤拎起另一个酒杯便掷向那劝酒之人,气焰嚣张。
“你们求着我们夏家做生意,劝酒我给面子,结果你竟然还敢先说喝不下了,这是在拿我夏家的脸面丢到地上踩吗?”
“你你你......”
“我我我......”岁颢上前一把打掉他指向自己姐姐的手,“结巴什么,真当我们必定要和你做交易啊!”
陈渠坐在位置上,方才因为夏墨弛长袖善舞的戒备都被打消下去许多。
他看得出来,夏聿是真不在乎这次合作能不能成,夏颢同样。
夏默更别说了,能在和他交谈的紧要关头上去关心自己弟弟,看来和先前去缙云调查出来的都是属实。
夏家太富,富到可以将那些不想做的事情拒之门外,自然也就不会在意是不是得罪他们。
心思不怎么经商上,大多只是靠那十几条金矿外加搭上当地知府的大船,才能有发家的机会。
这样最好。
陈渠这才起身上前劝和,给骂骂咧咧想要继续的那人使了个眼色,“今天是好日子,还是不要让这些无畏的小事打搅了。”
夏墨弛忍住要揍他一顿解气的念头,避开他的手往一旁走,“要是陈会长不欢迎我们,我们也就走了。”
他才不怕陈渠会愿意放他们走,肥羊常有,肥到流油、能宰数年的肥羊可不常有。
更何况临近开海事宜,只要和他们搭上线,财富地位就能更稳固。
毕竟他们不像那县令,只要没有错处,谁也不能平白无故拔了他们的眼睛。
这么多年在宁广的扎根,随意动他们就跟将这宁广翻天一样动荡。
那盛京来的首辅不可能有这么蠢吧!
“哪儿能不欢迎啊!夏兄弟,来,喝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