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装得弱势些为以后做打算,谢诩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转而看向随寤的神色便不再是那么好看,阴沉得似乎能滴出水来,“你还是闭下嘴吧,叽叽喳喳听着比青鸟还烦人。”
随寤的脸色更不好,一掌打过去便将周遭的气流都带动,公寓上方又响起惊雷。
莫夷则退至一旁,眼神幽深,看向方才岁妤被抱进去、又被关上的房门处,似有什么成算一闪而过。
门内,冷硬的门板贴合在背脊上,玉石材质的温凉让岁妤仿若冰火两重天。
沈却含着岁妤唇瓣一点一点将属于别人的气息抹去,指尖挑起她下巴便俯身吻得更猛烈。
和他以往的斯文温和完全不一样,裹挟着无边无际的怒火和压抑,情绪全然外放。
像是沙漠中干渴了无数天的旅人终于碰到水源,于是只要有机会,那便绝不会放手。
从门边一路到沙发上,再跌跌撞撞被男人搂着倒在大床上,岁妤数息之前被沈却用妖力恢复正常的唇瓣再度红肿。
她一条金龙,虽然才刚成年,但是!竟然被亲得毫无还手之力,实在是奇耻大辱!
在谢诩那儿不知为何使不出全部的妖力,到了沈却身边,岁妤却感觉自己周遭轻快许多。
心神一激动,不止龙角,岁妤的龙尾倏而幻化出来,无意间便缠住了沈却的腰。
劲瘦、紧实,甚至龙尾缠上去还能感受到块块分明的肌理感。
一时没忍住,岁妤龙尾缠得更紧了些。
唇瓣被男人勾着缠着吃着,上半身压在柔软的大床上,龙尾却是占据全然主动地位地将人盘在里头。
两种矛盾又格外叫人贪恋的味道,岁妤一时之间都尝到了。
稍许有些激动,岁妤轻喘着,腰上一使劲便将被圈起来的人带倒,径自往床上躺,显得方才还无比强势的男人格外地身娇体弱似的。
“你怎么不反抗?”岁妤小手按在他散开的衣襟处,不着痕迹往里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