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从皇宫一直响彻了整个盛京城的“噼里啪啦”声闹腾了大半夜。
与此同时,离盛京城数十里之外的温泉山庄。
“杳杳抱紧我。”
沈晏亭声音像是被什么闷起来,隔了层罩子似的憋浊,掌在她后颈处的大手粗鲁揉捻着,临界于压抑与彻底疯狂的节点。
岁妤无力攀折,止不住哭咽......
“杳杳有孕时和林述溦来过,被帝宸带着来过,偏偏,没有叫上我,我记了大半年呢。”
沈晏亭吃味的抵拥,浑身上下哪怕浸泡在白雾缭绕的温泉里,酸味都快冲天了。
“一人我都吃不消......轻些呀,你还叫我喊上你?”岁妤颤着声音,一巴掌便扇在他脸上。
“你当真是......越发放肆了。”
明明以前她说什么便是什么的,自从小平安大了,她的心神不可避免被分出去些后,男人便变了个模样。
不仅同林述溦他们争风吃醋,便是小平安,都没逃过他暗戳戳的拈酸。
“我若是再不放肆些,杳杳便被别人抢走了。”男人声音闷着,黏着潮湿的水汽,似是受了什么刺激。
岁妤身子僵住,颤声喃喃,“谁要抢走你的?”
“谁都要。”沈晏亭纠结半晌,终是别扭到不行地吞吞吐吐说出口,“为何你在林述溦他们二人面前都可以小意温柔,我......我也想尝尝你欲拒还迎的招数。”
许是温泉的水太烫了,沈晏亭的耳廓沿着侧脸边缘,倏地便全红透了。
岁妤仰面靠在温热的石面上,背后被妥帖地垫了层沾水不湿不透的鲛绫,柔软、不至于将她手肘、背后的嫩肉硌出印子。
一滴泪因着至死的欢愉顺着眼尾在发间洇透,强撑着叫自己不笑出声来。
原是因为这个。
岁妤细细喘着,纤长指尖落在男人鼻尖上,“你不是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