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妤淡定将手抽回来,水眸潋滟着春情,紧紧盯着沈晏亭。
“你真要起来会有什么分寸?”
见沈晏亭拧着眉不服的样子,岁妤脚背绷直踩了踩他的腰腹,触感极好,柔声安抚,道“最近事情有些多,不能再叫我夫君起疑了。”
和帝宸扯上关系,已经是一个意外。
若是再来更多意外,想来便解释不通了。
林述溦又不是傻子。
但可以是个瞎子。——沈晏亭心里暗暗咒骂着,怎么他就不能做一个瞎子,偏偏要来同自己抢杳杳。
帝宸也是,自己那么多封寄回来呈报边关军队里细节、只夹带一点点私货的信件,就这么成了他了解岁妤的一个途径。
想想便觉得满腔热血被高高抬起、又泼了出去。
冷都冷透了。
沈晏亭打仗讲得便是从不内耗,须臾间就换了个说法,“那我不动真格的,还和以前一样。”
岁妤垂眸沉思,被男人抓着手腕不放,像闻到肉味散开之后的狼犬,一下便又黏上来了。
“杳杳没拒绝,所以......是可以的。”
说着便倾身靠近,身子几乎同床榻平直成线。
岁妤双目失神,手心里的锦被揉皱攥紧,印出许多褶皱来。
良久......
床榻上锦被、喜字图胡乱堆叠着。
岁妤颤着腿踹沈晏亭,被抱着暂时在软椅上坐着时都没见什么好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