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叮嘱过,林述溦方才转身往外走。
岁妤松下一口气,身子发软、止不住地便要往侧边倒,腰上便抚上一只大掌,暧昧丛生地摩挲着。
将锦被也撑起一点弧度来。
若是叫人从床尾半掩的纱帘去看,定能瞧出端倪。
好在林述溦已越过屏风往门外走去。
但不等岁妤松懈下来,便听得外间脚步骤停,而后竟是再度返身朝内走来。
一根紧绷的弦将岁妤的心扯得生疼,连呼吸都滞涩不堪。
眼见脚步声越来越往里进,锦被下藏着的“奸夫”还朝着丰腴腿肉里钻,岁妤一时情急,掀开锦被便朝着躺在里面的人扇了一掌。
锦被落下,恰巧此时林述溦踏进里间。
岁妤朝他再度扯出笑,余光将床尾处垂落的半却纱帘扫过,应当......是瞧不见的吧?
好在林述溦视线并未往那边落,大步走进来后,在岁妤床榻边半跪,大掌抚上她的下颌抬高,动作轻柔。
岁妤却好似能从里感受到些疾风骤雨将要来临的架势。
但林述溦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柔和,“岁岁许是睡迷糊了,额上这青痕不疼?”
指腹上油润的药膏子一接触肤肉,岁妤便轻声“嘶”吟,方才察觉到这点细细密密的疼。
“疼的。”岁妤瘪瘪嘴,有些委屈。
今日之事委实太过惊骇世俗,那更罔顾礼法之人尚藏在她床榻上。
一波接一波的刺激,已然将她整个人都弄得难受极了。
林述溦凝在她眼睫上的目光里满是心疼,摸了摸她的发顶,如往常一样温润:“抹了药再睡会儿。”
......
他走了,床上却还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