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到后面,显然已经生气了。
小手没有力气地搭在郗却棠肩上,止不住滑落的趋势,抱又抱不稳,急得都快哭了。
环在男人腰上的身子也逐渐往下掉,即使被掂了掂抱紧,仍然很没有安全感。
“我难受......”
郗却棠喉间干涩,被含吮过后的凸出蒙着一层暧昧水光。
死死克制着、胸膛起伏喘着粗气才能不对她有什么逾矩的动作,却受不了岁妤一声声的求。
他比眼前娇娇怯怯的女孩更难受。
“岁岁身体没什么问题,应该就是......和她体质有关,你......你帮她疏解吧。”
柳徵退后两步,将被柔软小手包住的大拇指扯出来,心硬地转身,精神力将整个室内区域再度分成两半。
谁叫岁岁最开始叫的,是郗却棠的名字呢。
如果先叫的是他......柳徵上眼睑垂下,眼底情绪尽数被藏个干净。
傅南宸冷嗤一声,“你倒是让得干脆。”
柳徵抬眼看他,“这不是让,岁岁先喊的他。”
傅南宸又何尝不知,但疯长的嫉妒从心底每个角落钻出来。
他以为自己早就做好准备了,但真到这个时候,和别人共享爱人......
他还是会嫉妒。
疯了一样的嫉妒。
为什么被最先叫出来、下意识依赖的那个人不是自己。
是不是......因为他在岁妤心里的分量还不够重?
那......他要怎样做,才能成为最能给岁岁安全感的那个人呢?
精神壁隔绝开的两个男人作何感想,郗却棠不知晓。
他现在,已经快要被融化了。
汗滴混着香气,滴落在滑嫩的肌肤上,盛不住地顺着重力滴落。
桃树上,花儿盛开得逐渐灿烂。
墨色小龙缠在枝干上,越缠越紧,捕猎到嘴里的食物,还是自己小小声哭着求着要被吃的猎物,被彻底吃干抹净。
足足四五个小时过去,傅南宸和柳徵二人就这么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