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妤周身弥漫着的平和香气骤然变得浓郁,“你在想什么?”
无奈叹气,岁妤实在是弄不清楚,分明是被保护得最好的缪淮,四人里面最干净的缪淮,怎么知道......几人一起这种事情的?
别说还没有,就算是有,岁妤也还没做到这样面不改色说出口。
自脖颈逐渐蔓延至侧脸的粉意靡靡,秾艶得近乎被汁水染就,也让缪淮眼底的沉郁更加深了许多。
“他们两个人一起从你房间里出来......不怪我,是柳徵教我的。”
缪淮试图辩解,加上踩人拉黑一条龙,却被岁妤轻易戳穿。
“柳徵会教你这些?你们两个不是向来不对付,还能坐在一起学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缪淮泄气,小声嘟囔,“好吧,是我自己去找的网课学的。”
“这不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这是为了帝国几百年的延续、为了你能更快乐......”
后面的理由越说下去,缪淮耳朵上的红色就越深。
到最后几乎都快像被烧起来了。
要是再被追问三两句,恐怕就要无地自容。
毕竟没有实践经验,哪怕理论知识再充足,他也无法像柳徵那么脸皮厚。
岁妤捂着白桉的耳朵,生无可恋,“你不要跟着他学坏,就这样干干净净的最好。”
缪淮低落的眉眼一怔,随后立马反应过来,试探性地追问一句,“可......我这样的你是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