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谁能看唇语啊?怎么岁岁突然耳朵尖尖就红了,还......还莫名其妙出来了一股色'气。】
【看得我都想找个人试试了,真就是贴面上来的一股欲望,好性'感的柳老师。】
【他们是在聊我想的那个东西吧?是吧是吧?】
【哪个秘书来给我翻译一下,重赏。】
“导演......这......”节目组里的女孩子也都有些面红耳赤的,但看着直播间里的那些话越来越出格,还是拿捏不准。
这底线是不是放得太低了点?
不会到最后判定他们低俗吧?
依拉摆摆手,“没事,我有关系。”
“生孩子、结婚就这点事,你不让放怎么提高生育率,都安安心心拍摄就好。”
急速奔跑没让岁妤感受到分毫不适,d反倒是一个两个都爱用这种事情来逗弄她,叫她招架不住。
怎么才三年不见,连深居简出的柳徵都会这么多花样了?
脑子里的疑惑随着被放在甄珠头顶的动作消散,岁妤坐在大蛇脑袋顶上,不期然便又想到了非墨和不白。
熟悉的感觉再次席卷,看着终点离她越来越近,而后冲破那层薄薄的光壁。
缪淮坐在塔娜脑袋上,浑身包裹得严实倒是没有什么,额间碎发被水洇湿,就活脱脱一副可怜模样了。
水珠顺着打绺的发梢滚落,缪淮神色低迷,眼巴巴望向岁妤。
岁妤朝他安抚地笑笑,转瞬便被柳徵打横抱起,转了个方向。
“岁岁还是看我吧,我们还要再比一场。”
被水沾湿后贴在身上的白衬衫很透,要不是那链子极细,不离近了看不大出来,现在星网想必已经开始热火朝天开始扒那是什么了。
“帮我挡着点儿,要是被发现了......我可要无地自容的岁岁。”
装可怜谁不会,他还更会。
岁妤哭笑不得地用手指戳开男人凑过来的脸,“别装可怜。”
那点被洇湿的痕迹,精神力将水份一剥离不就行了,还值当他在这儿可怜兮兮地卖惨。
说着,依拉的声音又响起,“加赛的内容就变个形式吧,新游戏名字叫做'负重俯卧撑'。”
依然还是负重,只不过不用跑了,换成原地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