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溆要是因为有人在,就有什么顾忌的话,也称不上什么疯狗了。
先前被划伤,额角上的疤还在,随着顾溆俯身的动作,实质性朝岁妤侵压过来,“我当然要听你的话,你是我老婆。”
这话说得理直气壮,尽管现在还不是,但未来一定会是。
赵政然脸色很臭,出声反驳:“喂,岁岁是我的未婚妻。”
虽然好像岁妤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赵政然平生第一次感受到挫败,暗自懊恼自己怎么就没想着见一面,要不然现在也不会有这两个人什么事儿。
岁妤被顾溆握住手腕挣脱不得,下意识便将求助的目光转向傅清辞,却在下一秒被顾溆掐住下颌掰回去,“先前说过要补偿我的,现在还没补偿呢。”
岁妤身体后仰,整个人完全陷进暄软的沙发里,旗袍上的玉兰花开得正盛,好似整个空间里都萦绕着一股香气。
像是微凉的风盈满扑来,藏着剥开的青绿橘子皮的清香,应该是清冷到极致的气息。
却因为深处探出来的一点花香,变得缱绻勾人,添上绵甜的湿润气息。
勾得顾溆鼻子不停耸动,试图从岁妤身上汲取到更多。
岁妤实在维持不了所谓大家闺秀的气质,更保持不了平静,手一下推在顾溆侧脸上,没注意便力气稍微用重了些。
有些闷的一声响,但在安静的室内尤为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