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地真到了上场之时便退缩起来了?
瑞王讪笑,不是用我的钱,那肯定壮气十足啊,我又不心疼!
“无话可说?那就好,裴卿……”
裴璟瞮站出来,拱手俯身,“臣在。”
“由你去瑞王府,找……是叫赵端对吧?找他要白银三千两,黄金一万两,而后再来接瑞王回府。”
瑞王双眼一瞪,差点将眼珠子给吐出去,“一万两?”
随后反应过来,这是要将自个儿扣在宫里的意思?
心下揣揣,壮起气势……行礼,“皇兄此旨何意?若是要从我私库里出银子,取走便是,怎地……怎地还要留我在宫里呢?”
裴璟瞮嘴角不易察觉地勾起,果然还是要以退为进才好。
若是径自便去瑞王府拿银子,瑞王指定会闹,但若是一说将他留在宫中“做客”,心里有鬼自然将其余人也想得灰暗不堪。
生怕有谁害了他去。
别说手上拿着圣旨,若是圣上突然发怒,将那纸诏书视若无睹,先杀了人再认罪,也无人敢置喙。
老臣……更无需担心。
只要皇位还是盛姓,纵使老臣再过不信,为了社稷安定,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下。
更何况当今圣上治世之能有目共睹,除去那些愚昧无知的蠢忠之人,也少有看不清的。
瑞王正是因为清楚这些,听谋士一通分析之后,才不敢过于造作。
打一棒子缩回去,若是长久不治,又昂首挺胸地蹦跶出来,在朝堂之上指手画脚,以及……认真玩权谋。
奈何不是那块料子,身边能接近他的谋士不是蠢就是傻,局势都看不分明,跟着一通瞎闹。
这回的黄州旱灾,暗卫早就派人前来禀报,还是先前裴璟瞮前去剿匪之时发现的端倪。
出手干预后,灾民数量控制得很好,又因为瑞王的上蹿下跳,那些没有灾害也会变成流民的懒汉们聚众往盛京赶来,造成现如今这副局面。
至于从瑞王府拿到的银子?
重建本就需要资金,也算是为他积福,剩下的大半便充盈国库吧,那么多要用银子的地方呢。
谢晟之心里已然在盘算着要怎样才能从朝堂之上的各家官员手中,搜刮出更多的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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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这次的计策挺好使的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