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装了，摊牌了。

反正这里的动静已经足够大，就算女帝想不知道也不可能不知道了，既如此，那还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干就完了！

然而随着季白的声音落下，周围群众的第一反应却是愣在原地。

有人弱弱地问道：“真的可以打吗？”

“应该可以吧……”

“你们这群缩头乌龟！”这时，那位瘸腿大叔从人群中快速站了出来：“大佬如今都已经开口了，那我们还有什么好怕的？”

“你们不上？老子上！”

说罢，他便撑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向马常山，双眼中满是血海深仇。

“要不是因为你，老子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不仅腿瘸了，老母也无钱可治，只要能杀了你，老子就算死，也无怨无悔！”

说罢，高高抬起手中的拐杖，对准马常山的脸颊狠狠抽去。

马常山大惊失色。

卧槽！

你来真的？

他连忙起身，然而刚想跑，就被赶来的昊天一巴掌摁了下去，哼道：“老实点！”

“……”

马常山脸色顿时一苦，感受到肩膀上的大力后，全然没了继续逃跑的心思。

这时，大叔的拐杖也已经抽了过来。

“啊！”

马常山捂着脸，忍不住叫出了声。

见状，周围的百姓们不再犹豫，纷纷撸起袖子跑到两人面前，边打边骂。

“混蛋！还我血汗钱！”

“当初你坑我钱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今天会是这个结局！”

“老子今天钱也不要了，就是要打死你个鳖孙，为天下太平做一份贡献！”

“兄弟们，退后，看我给他来一记断子绝孙腿！”

马生脸色漆黑：“……”

想他堂堂一位登山境强者，竟被一群刁民拳打脚踢，这要传出去，脸还往哪放？

不过……

他小心翼翼地瞥了眼昊天，心里反抗的念头瞬间烟消云散。

算了，被打一顿就被打一顿吧，总好过把命丢了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