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已非首次。
黎氏轻笑:“他那点小心思,估计是在脂粉堆里腻了,找个由头外出散心去了。探子打探到什么?”
周嬷嬷附耳低语:“和往常一样,二少爷在东郊狩猎场呢。夫人,您就别担心了,这些年二少爷无所作为,八成已在声色犬马中迷失自我了。”
黎氏摆摆手,拂袖而去,一脸无奈。
养育一个无用之人的确轻而易举,但要培养出一个能独挡一面的人才,难度堪比攀天。
想到自家亲骨肉,日夜苦读却屡试不第,去年落榜后更是私自外出排解,不慎摔断了腿,从此与轮椅相伴。
这一年来,他的性情变得古怪孤僻,时常十天半月足不出户,就连今日苏欣仪的生日宴,他这位兄长也不愿露面。
与此同时,在东郊狩猎场上,一身黑衣的苏熠凝视着远方的鹿群,眼神沉稳,冷静地拉满弓弦。
刹那间,箭矢破空而出,不偏不倚,正中鹿首!
墨书上前汇报家中事宜,苏熠紧锁的眉头微微舒展,问道:“萧姨娘如此了得?”
墨书连声赞同:“少爷,您没亲眼见到萧姨娘的风采,听说英气逼人,一手三箭,箭箭不离靶心!不过少爷,萧姨娘这些本事是哪里学的?我们是不是得……再深入调查一下?”
苏熠二话不说,割下鹿腿递给墨书,眼神意味深长。
墨书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连忙答应:“马上查,马上查!”
“慢着,备车,回府。”
“少爷,这就回去吗?不是说要多留两日?”
“回去看看萧姨娘的学问是否如同骑射一般,同样出类拔萃。”
……
次晨,萧子懿刚起身,泡了壶花茶,摆弄着小火炉,正计划尝试新菜肴,门外突然传来锦婳焦急的声音。
“小姐,小姐万万不可啊,那些梅花可是咱们小姐最宝贝的。”
“你们主子竟敢对我的马儿下手!今天我非要闹个天翻地覆不可!让萧子懿出来!我要看看是谁给她这么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