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听晚、陆建国、王援朝、于胜利每人100,递到和会计面前。
张金兰掏出一张钱,“我出5块。”
“好,给你记上了。”
二柱子媳妇挤上前,“不交钱的往后稍,和会计这是我的。”
她掏出五块钱放在桌子上。
“我男人叫游二柱,别记差了。”
“你男人不在厂里上班,不能记你男人名字。不在厂里上班。”林听晚连忙纠正。
“和会计,记她的名字,二柱嫂你叫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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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我的名字靠谱吗?”二柱嫂有些迟疑。
“不靠谱你每月工资咋领到的。”
“对哦,记我就记我吧,我叫晋荷花。”
“晋荷花五块,记好了。”和会计报道。
附近有好信的村民打趣晋荷花,“二柱媳妇,你不怕打水漂啊。”
“哎呀,领导交那么多钱他们都不怕打水漂,我怕啥?
万一赚钱了,我再去抓只狗来养。”
林听晚猛的想起她有日子没见到一撮毛了,“嫂子,你家那只黑狗呢?”
“去年年关底下,不知道被哪个杀千刀的抓去吃肉了。
吃完把骨头送了回来,缺了八辈子大德,生孩子没屁眼。”
林听晚,“……”
人群后一个獐头鼠目的年轻人嘴里骂骂咧咧的走了。
好信村民又调侃张金兰,“你家穷成那样,还跟风呢。”
“厂里对我们家有恩,不管搞啥活动我都支持,手里紧紧日子就过下去了。”
这话说到了很多工人的心坎上。
要是没有村里的厂子,他们手里哪有余钱。
上次送张金兰爹娘去看病的几个工人,全都掏了钱。
有人赶着跑回家拿钱。
不为赚钱,厂里的活动他们的支持。
上班前十分钟,顾嘉卉气喘吁吁的跑来把一摞钱放在和会计面前。
“我的,500。”
现场一片哗然。
林听晚望天,麻烦又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