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夜咬着牙说道:“这邪术折磨了我师傅一辈子,二十年前我派一位前辈就是中了这种邪术,他被人操控将七位掌门骗上了山,这才导致了当年的悲剧。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华山在各派面前依旧抬不起头。”
“那位前辈呢?”
“他最后与宋掌门一模一样,双眼血红,状若癫狂。在华山派里大开杀戒,最终被我师傅一剑刺死。我那年只有五岁,如今每每想起那位前辈的样子,还是会不寒而栗。”
“吼!”如野兽般的嘶吼声再度响起,宋牧星已经从房梁上跳了下来。
其势如狂,对准地面的三人挥剑便砍。没有丝毫剑法可言,全凭一股野兽的直觉胡乱挥舞长剑,竟然用上了以命搏命的手段。
三人急忙分开,各自施展自己的看家本将宋牧星围困在中间。
这三人都是年轻一辈的顶级高手,纵然应徽鸣临阵经验不足,其余两人也可以找补。再加上宋牧星此刻全然没有半点招式手段,仅凭一身蛮力进攻。三人相互配合之下,倒也将他压制下来。
连城夜以粘字诀牵引宋牧星的剑势,将他手中的兵器牢牢捆住。沈江月和应徽鸣二人则用长枪压住宋牧星的肩膀,将他死死按在地上。
连城夜咬紧牙关苦苦支撑,有些焦急地说道:“外边的人很快会发现这里的动静,一旦他们找过来可就都完了,必须赶紧想个办法带宋掌门离开这里。”
应徽鸣二人深以为然,却又不知该怎么带他离开。此刻的宋牧星完全变成了一头野兽,只想拧断他们的脖子。以他的功力光是把他压在这里就已经很吃力了,如何将他带走?
“能打晕吗?”应徽鸣问道。
沈江月摇头:“方才我和他战斗的时候就已经试过了,半点用都没有,我也是在那时候受的伤。”
应徽鸣咬咬牙:“用花沤术和罗浮梦试试。”
“你疯啦!”沈江月惊呼道:“花沤术与罗浮梦本就对人的精神有极大地损耗,幽冥低语本就在师傅体内肆虐,咱们再用奇术冲击他的精神很可能会把他害死。”
“你还有别的办法吗?继续待在这里肯定会死,不如搏一把!”
沈江月咬咬牙,终于还是答应了下来。
“连城师兄你先屏住呼吸!”
她轻喝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只锦盒迎面朝宋牧星的脸上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