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太还不知道自己的那点花花肠子已经被沈舒禾猜了个正着。
沈舒禾找完了自己需要的东西,徐瑞芝刚好睡醒。
“舒禾,我看你大中午的好像也没有睡一会儿,你要不先休息一下?”
酥酥也转过头去看沈舒禾。
沈舒禾倒了一杯热水放在了桌子上,又从瓶子里倒出了一颗清心丸。
“妈,我不累,你先把药喝了。”
她说完,把水递到了徐瑞芝的手边:“我有点事儿想和你说。”
其实沈舒禾犹豫了好久,徐瑞芝身体抱恙,本来就受不得刺激。
可再欺瞒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只会让她受到更多的伤害。
沈舒禾的神情凝重。
知女莫若母,徐瑞芝心头一跳。
她喝下药:“禾儿,你想说什么?”
她脸色苍白,病气还没有缓过来。
沈舒禾是个很稳重的孩子,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她也不会故作高深。
沈舒禾手头上有些犹豫,她转过头去看了一眼酥酥。
小家伙乖巧地坐在旁边,徐瑞芝也跟着看了过去。
“闺女,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和我说,咱们母女之间没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如果沈舒禾真的受了委屈,她就是豁出去这条命,也要为女儿讨回一个公道来。
她说完这话,沈舒禾忽然拿出了一张纸。
那纸褶子很深,都已经变了颜色,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徐瑞芝右眼跳了跳,莫名的有些恐惧。
她颤抖着伸出一只手:“这,这是什么?”
沈舒禾难以启齿——
“是,我爸的结婚证。”
徐瑞芝接过那张纸,脑子一阵嗡鸣。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沈至全和黄容群的名字。
“他,他……这个!”
徐瑞芝只觉得眼前一黑,全身的血液仿佛在倒流。
只有那么一瞬间,天旋地转,她四肢都不受自己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