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还未开始,陆陆续续很多人都早很多到了。
到处一片欢声笑语,确实是氛围感十足。
而贺玉琅,却是坐在了云姝婉身旁。
她似乎是有话要和她说,却始终没有开这个口。
见四周的人都没有注意到她们,云姝婉便佯装不在意地问道:“很少见你这副欲言又止,心不在焉的模样说吧,有什么事。你我都算得上是好友了,你既然有事与我说,让我便听着。”
到底还是看穿了她,云姝婉觉得,她肯定是有事想要和她说。
但是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或者说这事 关乎到更多人。
见云姝婉如此,贺玉琅也不藏着掖着了,脸上还是保持着那一抹笑意:“我不想嫁宣王,但是圣旨已下,我若抗旨便是诛九族的重罪。”
她不想要嫁入皇室,这是她唯一的底线。贺玉琅觉得,这些皇权斗争,就是要人命的催命符。
而且,她并不喜欢这个宣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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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突然就赐婚了你跟宣王。”云姝婉确实是不知,她一回来昭都,就听闻了这一道圣旨。
是在她离开与尊王沈栖月离开昭都的第一个月里赐下的婚约。
而且,还会在尊王成婚之后再择良日成婚。
这也意味着,贺玉琅不想嫁,也就只能祈祷尊王的婚事先不办。
这样,她才有机会。
贺玉琅面上担忧不显,但是心里苦闷得很:“约莫着就是因为,想要所有皇子有这个资格争皇位。”
说着,贺玉琅凑近云姝婉耳边,确保她的声音只有她们两个能听到:“我从爷爷那里得知,陛下有意赐婚瑾王与施音。你说呢,这四位皇子。”
她的话云姝婉不是不明白。
“尊王为嫡长子,虽然双腿不能行走,但是他也还有这个资格争。所以,沈太尉之女为他的正妃。而我乃太傅的孙女,自然配得上宣王妃这个位置。施音又是国师之女,便可许为瑾王正妃。”
说着,贺玉琅停顿了一下:“你是丞相之女,成为太子妃必然没有疑问。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和太子抗衡。我自从被赐婚之后,一直被拘束在家中不得外出。这些事,我也从诉说。我信得过你们,我爷爷年事已高,对这桩婚事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父亲自然是愿意卖女求荣的,因为,宣王答应了他,未来他若是得了那个位子,会许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之位。”
所以她不得不为自己打算,不然,她就只能乖乖待嫁。
可是,这不是她所愿,她不甘心。
爷爷虽然为太傅,但是年事已高,自然不能拿这些事刺激她。
可她被宣王的人盯着,找谁帮忙也不可以。
所以她就想,借着这一场宴会,找云姝婉她们帮忙。
或许,其中真的有破解之法。
毕竟,她相信以云姝婉聪慧的角度来看,不会不知道其中的利弊。
最重要的一点,她只信云姝婉。
这些事,不能够求她的父亲,但她要自救,除了自己,还要找人帮忙。
而赐婚太子跟云姝婉的圣旨下来之后,贺玉琅就明白了什么。
这或许,是要煽动皇子夺位。
真是好厉害的算计,她成了这一盘棋的棋子。
可以说是,沈栖月,雨施音,云姝婉和她,都是棋子。
这一盘棋,只能赢,不能输。
她不会守着一个狼子野心的宣王过一辈子,也不会相信他那些海誓山盟。
她从来,都只相信自己。
“除了那些皇室,我们的身份确实会成为那些皇子夺权的棋子。你这些,我会考虑的,你放心,这婚事,必然不会成的。”
怎么可能成,云姝婉不会眼睁睁看着她跳入火坑之中。
宣王与瑾王参与夺位,无论哪一方拜,自古只有一种结局,死。
而若是真的如贺玉琅所说,选中的瑾王妃是雨施音,那便两边都旗鼓相当。
“我知道,我也不会让这件事成的。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宣王在和瑾王争,他们的第一步,是要除掉太子和丞相府。你哥哥入狱那件事,是宣王手笔。”
“你清楚的,虽然我们都是名门贵女,但是好歹也要有点野心,不然怎么能配得上家族的用心培养。所以我想知道这些事,并不是难事。”
贺玉琅说得理所当然,虽然为女子,但是她们更希望不是依附家族而活,而是为自己而活。
所以,她当然会自己留些心眼。
而且,成事者,没有点野心又怎么能保护得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