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在木秉文的眼里更加认定是萧淑宁故意搞事。
“父亲有所不知,这是祖母同意的,要是永宁侯府的人来了见到我娘竟然住在那么破烂的地方,让人如何想?我娘可是木府的主母。”木锦沅在桌子底下悄悄地用腿碰了一下萧淑宁。
萧淑宁收到了信号,没有急于出声,想看看木秉文要怎么应对。
“既是主母就应该拿出主母的风度,怎能让婉娘和夏儿住在偏院,传出去不是会让别人说你母亲苛待小姑子?”木秉文忍着脾气谆谆教导,“话说回来,沅儿和永宁侯府的婚事十分紧要,就算是让她们去了偏院,你这个做长嫂的,也应该多照顾些,多给她们送些吃的用的,不要让府里的人看笑话。”
萧淑宁悬着的心终于死了,真的和女儿说的一模一样。
木秉文就差明说她欺负了婉娘她们娘俩,话里话外就是来为婉娘她们母女抱不平。
木锦沅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母亲,将账本放在木秉文面前,“父亲,这是这些年婉娘姑姑管理的铺子的账本,还有我娘的嫁妆明细,我母亲可担不起苛待这种罪名,倒是账上的银子亏空了不少。”
“况且,我和母亲在偏院住了七年,父亲好像从未觉得我们母女委屈,别忘了母亲才是你的正室,我是你的嫡女。不知道的还以为婉娘姑姑,锦夏妹妹和父亲才是一家人。”
木秉文翻看账本的手下意识地停顿了一下,随即变了脸,指着木锦沅骂道:“瞧瞧你一个嫡女说的这是什么荒唐话,婉娘是那你姑姑,是我亲妹妹,被你说成什么了?”
亲妹妹?
亲到床上的那种妹妹吗?
木锦沅冷眼瞧着发火的木秉文,“亏空的单子我已经令人送到祖母面前了,我想她老人家自会有个公断。”
“你!”木秉文气的话都说不出一句,气冲冲地走了。
“沅儿,你怎么能如此和你父亲说话,看把他气的!”萧淑宁想缓和都没有机会。
“母亲,你以为他是真的生气才离开?”木锦沅嗤笑。
多半是担心他当成心肝儿的婉娘受到祖母的训斥。
“沅儿,我怎么越发听不懂你说的话了?你刚为何能算准了你父亲来帮夏儿她们要东西?”
木锦沅深吸一口气,合着她母亲是一点儿没有听进去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