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正热的时候包间来了不速之客,凤淳带着盐院的崔大人进来。
泼皮怪见到人颇为意外,起身抱手见礼道。
“草民见过贺大人崔大人。”
崔岷矜贵的点点头没说话,看了凤池一眼笑了笑,眸光掠过几人看到精细鬼的时候,眼睛瞬间亮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
他转头淡淡的对凤淳说道,“我缺个书童伺候做事,贺大人可与我访着人了?”
“崔大人不介意……”
砰一声尖锐的碟碗碎了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凤池的话。
“五姐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精细鬼跟逢吉急忙起身检查陈幺娘。
陈幺娘四平八稳的坐着任凭俩人检查,笑不达眼底的嘟囔。
“我没事的,我有事的时候,你们都来不及给我检查伤口,老大是吧?特别是我不管不顾的时候。”
“贺大人可是有幸见识过我的疯劲的,你如果想要更刺激些的,我不介意今儿当众给你送个夹肉饼,”陈幺娘说完冷笑的上下打量崔岷,又毫不避讳的看凤淳的腿间。
“你……”
凤淳脸色霎时变的黑沉的都要滴水了,带着一抹不自然的冷咧。
凤淳旁边的崔岷居高临下的看陈幺娘,在他眼里陈幺娘一介草民而已,出言无状都该是死人了,故而面无表情的没有一丝波澜。
陈幺娘嗤笑一声扭头看凤池柔声道。
“老大,我犯错了你会原谅我吗?”
“什么错?只要不是特别大的错,老大都可以原谅你,”凤池声不大的执起酒壶回答。
“放心特别小的错,过几日老大就知道了,忘了告诉老大一件事了,我身上抹了一种特殊的毒药,谁碰我,谁家就得连根拔起,”陈幺娘玩劣的指着凤淳猖狂嚣张的说笑。
“贺大人你们可要小心呦!我死不要紧,怕就怕带累你们日夜苦读的人,死了自己便宜别人太不划算了!”
凤淳眸光倏然变了,似乎有什么想明白了,他不敢相信的看着陈幺娘,咬牙切齿的蹦出话来。
“你……陈家主好计谋!好胆量!”
“彼此彼此贺大人,我早就说了,我这人有疯病惹不得,谁要眼瞎犯了我的忌讳,我下次会比这次还要绝。”
“我不好过大家都不要过了,反正我生来就是水鬼,死了也算是赚的,就怕你们可未必如意,白白给人做了嫁衣一场空,”陈幺娘无所谓的耸了肩。
包间里一时陷入无声,刁钻精兄弟的目光同时看向凤池兄弟,眼里都是冷硬的不管不顾的姿态。
“小五过了,发病也该分场合的,没得阿大他们也跟着闹,”凤池放下酒壶递了一杯酒给陈幺娘。
“是吗,那我向贺大人崔大人赔罪了?”
陈幺娘哈哈笑的接过酒杯,对凤淳举了举一仰而尽,空杯倒吊给二人晃了晃,突然使劲的把酒杯仍在地上碎成瓷片,她指着精细鬼冷声对崔岷凤淳道。
“记住了,他是我的,谁也不能让他做书童,崔大人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