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地方去又悄悄回了东码头讨生活,正好百花寨的老寨主腿一蹬人也走,从此以后认识他的人就不多了,他便重新混在断头湾的码头做事。”
“这不去年码头成立了隆兴号,他就脱离了码头讨生活,使了本事带寿喜上了商号船。”
鱼波精两眼露出精光,“这么说他手上还能联系到旧人?小五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陈幺娘笑的神秘,“那谁知道呢!我最近跟寿喜接触多了,发现了一个他的秘密。”
“他平时白日说话做事都跟正常人无二,但是他晚上的时候,会被邝大叔拘在后船板不给出来。”
“有一天邝大叔没看住人跑出来了,恰好我夜里睡不着遇见了,我发现寿喜这里有问题,”陈幺娘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我为了验证他是真假有问题,特地白天跟他学拳脚功夫学认字,晚上偷偷去后面问他话,他晚上夜越深心智越像几岁的孩子,似乎特别害怕黑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好像受过什么特别严重的心理问题。”
“我告诉你的消息,不是要你去威胁他,而是告诉你一个可用的人才,毕竟他年纪很大了,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上船来,我想他应该很愿意做咱们兄妹的鱼胶。”
“三哥你心里得有个数,但凡心照不宣利益给到想要的,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另外他与三哥没有冲突之利,大概邝大叔就是想带寿喜有个安身的地方,他不答应就算了不要强求他,你明白了吗三哥?”
“明白的小五,这件事我就当假装不知道,”鱼波精收拾好心情去了船尾。
陈幺娘继续闭眼躺在甲板上,手覆在脸上享受太阳的温暖。
……
“邝大叔忙呢?”鱼波精过来笑眯眯的找个地方坐下,双手撑脸看寿喜干活。
“陈三爷你有啥事吩咐?”寿喜轻快的问鱼波精话。
“没啥事吩咐的,就是想跟邝大叔说两句贴心话,麻烦寿喜哥去帮着把把人可好?”鱼波精没解释的太多。
寿喜奇怪的看了一眼鱼波精,又看了看邝大叔转身走了。
邝大叔洗锅的手一顿,余光看寿喜走远停下手回头,“陈三爷有什么话想问的?”
鱼波精从怀里拿出所有钱递给邝大叔。
“我想跟邝大叔买点消息,这点钱我晓得少,不过等我老大安全的过了楚溪郡,我会额外再给邝大叔五贯钱。”
邝大叔没接钱手在衣服上擦了擦,脸上都是惋惜的憨厚。
“我……我就是个做饭的,哪有什么消息给陈三爷……”
“邝大叔,我看寿喜哥这么下去不是个事,你应该给他请个好大夫治治,”鱼波精不快不慢的打断了邝大叔的话。
啪嗒一声锅掉在船板上发出巨响,邝大叔眼底快速闪过狠戾,手不自觉的握成拳头。
“我是如何上船的邝大叔清楚,我与船上的人没有任何关系,也与百花寨的人没什么关系,我骨子里其实就是乌溪坡上的小水鬼。”
“四当家他也不可能长久留在百花寨,所以我没必要去管消息以外的事,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