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大贵无措的抬手抱陈幺娘,轻轻的拍着她安慰别哭,这是花七娘的心头肉,他无数次的在乌溪坡上看过她,她胆子非常的小,常常躲在大孩子身后低着头不说话。
“以后有我在,你们娘俩不会再被人欺负了。”
陈幺娘自然的弹走了指尖的毒蛇牙,欢喜的抱着葛大贵开心笑,深夜里好一副父女温馨的画面!
葛大贵看陈幺娘平静下来放开她起身,走到那俩人跟前弯身,扛起一个人送去深水处丢了,回来又把剩下一个也送去。
陈幺娘去了石头洞内,把她埋的刀尖拔出来,直到确认没有刀尖存在了,爬上来等葛大贵过来捞人,葛大贵不能死,至少不是现在死。
“阿爹你要小心点,瞎大夫说他血里带着毒,身上有伤口的人碰了他就得死,”陈幺娘紧张担心的叮咛葛大贵。
葛大贵闻言连忙谨慎不已,小心的给瞎子弄上洞口,然后薅着他的脖子,拖出长长的血印子把人扔水里,他自己也跳进水里洗干净,回来推着车跟陈幺娘摸黑离开了乌溪坡。
……
“你……死丫头你总算回来了!你有没有受伤?啊?有没有受伤?”花氏一早守在门口眼巴巴的看着。
小晌午看见一个孩子坐在鼓包上,一个男人推着她说说笑笑的回来了,她揉揉眼睛看了许久,这不就是她的死丫头吗?花氏狂奔跑去桥上扯住闺女。
一边哭一边骂的检查陈幺娘,“你胳膊咋回事?你胳膊咋回事?你是不是不听话又做水鬼去了?”花氏落着眼泪的打幺娘。
“我没做水鬼,我跟阿爹捡东西去了阿娘,”陈幺娘抱着她娘的手用力捏了一下。
“阿爹?”花氏吃惊的看葛大贵,又看看幺娘眼底的神色不明所以,别人给她女儿换去了?不能吧!幺娘可是她眼皮下长大的。
葛大贵被花氏看的老脸一红,低着头闷声道。
“花……幺娘,我……我先把东西送回去。”
他说完脚步稳健的推着车,目不斜视的走过花氏身边,如果不看他自打脚后跟的动作,还真以为他镇定自若的。
花氏看人走远扭头看闺女,“怎么回事?”
“我给你找的夫君葛大贵,阿娘一会回去就搬过去住……”
“你瞎咧咧啥?”花氏气急的扭住幺娘的耳朵。
“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