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只萨摩耶

剩下那两条白鳗怪能吃的,还是趁早处理掉比较好。

室生一开始好像以为我准备打电话给店铺外送,所以一看见我在邀请她进屋坐后,从一楼卫生间里拎着一袋不停挣扎的白鳗走出来时,十分惊讶地站起来:“你现做?”

“昂。”我提着鳗鱼往厨房走,见状她就跟过来追问我,“你会做饭?”

这是什么问题,我会做不是很正常吗?

不提我吧,太宰治还有中也也会啊,前者是我发现有时候我的确没空给他做饭时,冰箱里的食材会少,蟹池的螃蟹也会少,后者嘛,虽说会,但是做得少。

“我还是第一次见除了志贺哥以外的男性会做饭呢。”

她大概说的是在她认识的人里,像我们这样不从事厨师行业的男性里,只有直哉和我会做饭。

“因为口味很刁啊,为了自己的舌头不被钝化,自己做才比较好。”我一边回答一边把装有鳗鱼的袋子放入水池,捞起围裙穿上。

[会因为嘴刁而自己做东西吃的就更是凤毛麟角了,室生犀星看见文屋幸二从袋子里抓出一条鳗鱼,就赶紧后退一大步。

幸二觉得奇怪,一面按住鱼身一面问:“你躲那么远干什么?”

因为不想被溅一脸鱼血。

室生犀星把即将说出口的话咽下肚,虽然文屋幸二不一定会像是志贺大猩猩一样暴力,但是还是不得不防:“怕妨碍你剁鱼头。”]

“这有啥好妨碍不妨碍的。”我把那条鳗鱼咬我的嘴掰开,食指压在刀柄接近刀身的部位,就像是砍头的铡刀一样下刀,砍断了一半的鱼头放血,“你想看就看喽。”

(杀鱼的过程就不写了,有兴趣的孩子可以去搜一下看。)

我用的力气不算大,因为我一点也不想洗衣服。

拜托,洗纯棉衣服上的血迹很麻烦的。

由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