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想起那个被我挪用的钟,于是和她说:“现在你可以和永井说清楚了,我还有事情,先走喽?”
“好的,路上小心。”
……
由于时候不早,我只能把剩下没有送完的蛋糕保留,等明天再送。
第二天早上,我还是一如既往地去大楼上班,上班既枯燥又无聊,没啥好讲的,我好容易熬到了下班,就迫不及待的回家取蛋糕,我要把快乐分享给艾米莉和王尔德。
这会儿功夫,艾米莉应该还没起床呢,我把蛋糕放在她的桌子上,并且给她留下字条,有时差就是不好,好多时候我想和他们倾诉什么,都没处说。
我带着蛋糕去找了王尔德,不料他竟然已经起床了,要知道现在是凌晨四点啊,如果我来的时候,时间是下午六点,那么现在王尔德这里的时间就应该是凌晨四点。
“你下班下的真早。”他随便把头发往后脑一捋,屋子里弥漫着雪茄的气味,他抽的太多了,闻着让人头昏脑涨的。
“你还好吗?”我放下蛋糕把窗户打开一条缝让气味散出去,屋子里没开灯,黑黢黢的。
“如果没被你看见我在这里模仿烟囱的话,我会更好。”他起身走到我跟前直接打开窗户通风。
外面没有月光,也是黑漆漆的。
老人家的失眠问题?
我若有所思的打量着他。
“你平时不是都是邮件联系?”虽然说开窗通风,可是王尔德却随手剪了根雪茄放在口中抽。
“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起过那两只被洋流卷到日■的螃蟹嘛?”我眨巴眨巴眼睛,“他们有名字了,叫修治和光司。”
“给螃蟹取自己和别人的名字?”
王尔德是知道我和太宰治碰面的,就是不知道他改名了。
“不是啦,阿治改名,原来的名字不用了,还有,那不是我的名字啦,同音字。”我拉过他的手,奇怪,为什么王尔德的手还能这么光滑,保养的也太好了。
我在他手背上写幸二和光司的汉字,没办法,太黑了,不在他手上写在哪写?
“好了,你写词的第一个字就够了,我又不认识这些四四方方的字。”王尔德发觉我想写两个词,在我写第四个字之前打断我。
也是吼,他只会说,又不会写。
“总之就是因为它们有了名字,所以我定了婚礼蛋糕,想着给你送过来当做起床惊喜的。”这会儿我已经适应乌漆嘛黑的环境了,看王尔德也不是只能看见那么一团白色的头发,说起来,王尔德到底几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