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后院的凉亭里,坐下来说话。
“许先生,说句犯忌讳的话,我不想再跟着陈先生继续留在沦陷区了,您能不能帮我联系军统方面,促成这件事,我刘全得绝对不会忘记您的大恩大德!”刘全得说着就要跪倒在地。
“胡闹,有话说话,堂堂的男子汉大丈夫,这是做什么?我知道你虽然跟着陈恭树背叛了军统局,却是因为重情义不愿舍弃老长官,在军统局,你也属于英勇善战的一条好汉,估计这两年的心理负担不轻。”许睿阳说道。 特殊教育
刘全得听到许睿阳的话,简直要掉眼泪了,跟着陈恭树做汉奸做叛徒,倒是讲了义气,可全家老小都跟着他担惊受怕,祖宗因为他而蒙羞,食不下咽、夜不能寐,心里实在是烦躁的很。
“这么说,您是愿意帮我这个忙了?”刘全得激动的说道。
“我可以把话通过海昌贸易公司递给军统局,至于人家怎么安排你,那是他们的事情,我不给你任何保证。”许睿阳说道。
“这是当然,军统局让不让我回去,那都是我的命,总要尝试一次才会安心!”刘全得说道。
“行了,你回去等消息吧,如果他们答应了,自然会派人联系你,如果不答应,你也不用再来找我,我在军统局可没有沦陷区这么大的面子。”许睿阳笑了笑说道。
“不管成与不成,您的恩情我牢记在心!明天我到金陵,陈先生和齐先生要办理离职手续,总得给万里浪一个体面的交代,大后天就到沪市,如果军统局的人要联系我,直接去沪市即可。”刘全得说道。
这次来到杭洲,投靠了中岛信一的杭洲分机关,得到东亚政治经济研究所的差事,陈恭树自然要尽快与政保局分开,到沪市的驻地履新,这可是他未来回归军统局的资本。
有中岛信一打招呼,离职手续办或者不办,其实都不是多重要,但万里浪此前邀请他们加入了政保局,还给了行动处长和副处长的高位,说起来也属于另眼相看,即便要走,也得和人家好说好散,避免留下什么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