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这次可糟了,我刚才在火车上肯定被小偷给偷了,钱和证件都没了!”常瑜清的亲信哆哆嗦嗦的说道。
出了这样的事情,肯定是火车上的小偷干的,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解释,他忽然想到,好像是有个人被绊倒,意外扑在他的身上,只是想不起对方的样子,想必东西就是那时候被这个家伙偷走的。
“什么?证件在火车上被偷了?你这个混蛋、废物、蠢货,我恨不得一刀活劈了你!”信塔尾听到这句话顿时大怒,举手就给了对方八个耳光。
这张证件可是来之不易啊,是井上日昭舍下脸皮,找到了派遣军总司令部的关系,才从华中宪兵本部搞出来的。
这是以后做金属买卖的凭据,要是没有这张证件,金属根本无法运输,有多少也得被警察局扣住,通源洋行就要被逼着关门了。
“我感觉有点不对劲啊,怎么就那么巧,偏偏是他被偷了?”井上日昭倒是没有发脾气,他知道杀了这个送证件的也没用。
“不是没可能,津浦线活跃着很多小偷,经常有东西丢失,这些小偷的胆量很大,甚至还和乘警有地下交易,偷窃活动得到乘警的庇护。”信塔尾说道。
“暂时先这样认为,你给常瑜清发电,要他明天上午抓紧到宪兵队补办一张,多花点钱,证件是有备案的,补办相对要容易得多。拿到证件,赶紧送到彭城来。”
“萧县和砀山县的人都被警察局给扣了,从城里调人手赶紧去顶上,不能耽误我们的买卖!以宪兵队的态度,想要把被扣的货物要出来,怕是还得等一段时间,工藤二郎这个混蛋,不就是我这几年没给他上供吗?”
“宪兵队队不管经济方面的事务,是特务机关在管,我和他走得太近了,这买卖还能不能做了?”井上日昭说道。
为了弥补损失的人手继续掠夺金属物资,通源洋行在彭城的收矿队,开始从彭城出发进入了萧县境内,负责监视的特务科秘密警察和军统华中区情报小组的人,都把这个消息传给了许睿阳,并且都派人到萧县进行严密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