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用过早餐就作鸟兽散了。不然一会儿可能又要被编排。
罗夫人拍拍田世舒,“放松点,怎么来京了这么急躁。”
“我很急吗?”田世舒转过头来问父亲。
“嗯……不,不,挺好的。就是咱们慢慢收拾吧。”田立人可不想触霉头。
“成吧,娘,今天两位管事应该去牙行 了。我去瞧瞧哪里做浴房,这靠丫头们抬水夏天还好说,冬天可太麻烦了。”
罗夫人点头:“正是。各处都瞧瞧,都哪里需要改造,咱们都改了。”
田世舒想了想 ,“我让他们买几个会针线的人来,可现在还没想好针线房在哪,娘你有没有想法。”
“相宜亭东侧的下人房劈出两家就够了,不是什么麻烦事。”
“爹,我江柳两位师父不住咱们家吗?”
“咱们刚来时租的东院,他们俩觉得住着不方便,就走了,只说等你们都来了再回来,也没留个地址,这会也不知在哪。”
田世舒点头,“有话就行。过去几年也是难为他们跟着咱们住山里了。”
“娘,若他们回来了让柳师父住融冬堂,江师父住颐夏堂行不?”
“行啊,屋子得有人住才不坏。”
“谢谢娘。爹,您说我明天去司礼监,要座宅子还是要个庄子?”
“家里不够你住?”田立人打趣道。
“哎呀,爹,人家这不是和你商量嘛!你就说哪个贵?”
“傻丫头,两者价值必然是相当的呀!”
罗氏正在罗列要采买的东西,闻言放下笔,“赏了宅子你能租出去?平白放着都糟烂了,不如要庄子。”
田立人转过头来对夫人说道:“你不懂她,她呀!哼,我看正想着吴老三住哪呢!”
“哎呀,爹,吴老三可是你招来的,不是我。”
罗氏也哼了一声,“也不害臊。惦记也不能住你的宅子!是要倒插门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