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卿卿皱眉看着这宗比规则,眼底弥漫着不解,法则不稳?
她抬眸,上官肆也在望着她。
鹿卿卿唇角微勾,审视地看着她:“阿肆,法则不稳?怎么会传到你这里?是不是有什么猫腻,老实交代。”
上官肆垂下眼帘,遮住眼睛里的笑意,反问道:“不应该问你吗?又不是我主掌法则。”
“问我?我怎么知道?法则和我有啥关系?”
上官肆趁其不备,把她抱在自己怀里,鹿卿卿虽有些害羞,但也习惯了她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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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思索过后,鹿卿卿呢喃开口:“我真不知道?”
“法则什么的,我真的不知道,而且,这个苍生如今的安定,不会取决于法则吧。”
上官肆点点头,脑袋凑到鹿卿卿的脖颈处,轻轻磨蹭。
“当初由一道法则稳定着苍生,现在,那个人已死,法则崩溃,自然需要重立法则。”
听到这里,鹿卿卿有所明悟,“当初那个人是神,神只陨落,法则崩溃?”
“嗯,我可以重立法则,但是,我不想去做。”
鹿卿卿神情有点迷离,四目相对,她眼里的迷惑有点深,她努力思索着这些事情的连锁反应。
法则来自她,现在她没了,不对,是作为神只的她没了,法则就没了。
阿肆可以重立,为什么不立,莫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鹿卿卿问出她的疑惑:“阿肆,那你为何不重立?”
上官肆抱着鹿卿卿的身体紧了几分,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有些心虚地开口:“那个时候,没找到你,我懒得管,巴不得全天下的人死绝了。”
“这不才想起来吗?不能怪我,真的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卿儿太能逃,我追了你多少个荒芜时间,我容易吗我。”
鹿卿卿闻言,眉头紧蹙,心有不安。
“那你也不能……”
没等鹿卿卿说完,上官肆义正言辞地打断她:“没有你,我才不管那群人,谁管他们,谁爱管谁管,我坚决不去。”
“我的世界里没有你,他们凭什么无忧无虑,我的世界里有你,我愿护着这一方天地,只因为我想和你共度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