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肆一把揽着她的腰,满脸委屈巴巴地看着她,眼里全是不愿。
“卿儿,你答应作甚?万事皆有可能,我如何能保证不出任何问题?”
鹿卿卿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脸上挂着笑意:“阿肆,我相信你,比相信我自己还要相信。”
“我的阿肆,断不会让我挨戒棍的,对不对?”
上官肆瞅了瞅坏笑的夜云舒,小声嘀咕一句,“就算失误,我替。”
“上官肆,这事不行,这是大事,不接受替。”
夜云舒一句话敲定,转身潇洒离去,上官肆整个人恍若隔世,神情呆滞。
良久,才发出一声怒吼。
“夜老头,我和你势不两立!”
随后委屈巴巴地看着鹿卿卿,“卿儿,这个夜老头怎么能这样?可恶!”
鹿卿卿问道:“师父怎么可恶了?”
鹿卿卿的话,给上官肆打开了一道口子,她撇着嘴,喋喋不休地说着,满脸都是怨气。
怨气十足地像个怨妇。
“夜老头给你下这样的命令,变相的要我布局这一切,他知道,你洞观不了全局,而我会为了你,去布局。”
“呵呵,他可真会拿捏我的死穴,他给我等着!”
上官肆气愤地靠着鹿卿卿,夜云舒一句话,让上官肆不得不细细考量,保证所有弟子的安全。
稍有差池,她的卿儿会为此付出代价。
夜云舒知道上官肆对鹿卿卿的爱意,对鹿卿卿的保护,更知道她对鹿卿卿的在乎。
把握好这两者之间的关系,以师者为令,相当于挟鹿卿卿,以令上官肆。
不得不说,这是一手好棋。
听着她的哀怨,鹿卿卿眉毛飘飘忽忽,眼底弥漫笑意,就连那清冷的目光,也变得温柔起来。
“阿肆,我的命穴何尝不是你?”
一旁高处站立的夜云舒,看着两人的样子,面上一脸嫌弃,两人都不值钱!
可是心里又有些宽慰,这是无奈之举,没办法,这次宗比他无法保证,参赛弟子的安全,又不得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