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上舞衣解释道:“因为外面下雨时,刚才我们出去的时候,我没有戴上帽子。所以你才怀疑我的吧?”
“没错,我是那时开始怀疑你的。你是为了避免氰化钾遇上水,发生化学反应,所以才不戴帽子的。”工藤新一肯定道,“当然,浦田先生车里的那个瓶子也是你放的吧?”
郑华吐槽道:“不过你这胆子够大的,敢把毒药直接放到帽子里,不怕出事儿啊?”
但是,三谷阳太显然不相信,问道:“舞衣,真的是你做的吗?”
“是,没错,的确是我杀了浦田医生,他的行为根本就没有资格当一个医生,”鸿上舞衣狠狠地说,“他为了自己要发表的理论,不惜开出错误的药品,致一位表现出呈自己理论反例的患者为死地。为的就是守住自己那个满嘴放屁的理论。”
鸿上舞衣一脸淡然地说:“其实,我能知道这件事儿,还是因为他在被彩子拒绝结婚以后,找我喝闷酒,当时不知道他是觉得后悔,还是太痛苦,才说了出来。”
“他说,像他这个,可以自由决定人生死的人,竟然会被一个小他十岁的女孩儿耍得团团转!这个世界还真是因果报应啊!”鸿上舞衣沉声说。
“好了,我们到警局吧!”高木警官说。
目暮警官开始组织收拾现场,撤退到警局。
和叶吐槽道:“平次,我咋感觉你今天怎么成配角了?”
“我有什么办法,这里毕竟是东京,我自然不能抢工藤的风头啊!”服部平次说。
川崎俊郎说:“少爷,咱们撤?”
“保留必要的监视人员,其他人上车开会。”郑华说。
目暮警官说:“你这个小老弟分析案子起来,真是明快又犀利。”
工藤新一难得谦虚道:“好说,好说!”
“不过跟我比起来,还差点儿火候。”毛利小五郎自吹自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