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唐澈哄着她，语气逐渐认真，“那要怎么样，你才能消气？”

唐曼妮一拳砸向了他。

一拳还不够，甚至又来了好几拳。

唐澈只当被蚊子咬了，无动于衷的，任由她发泄，任由她把气都撒在他身上。

最后，

也不知道她是揍累了，还是怎么。

小主，

她的脑袋直接顶了过来，头顶他的胸口，低着头，泪如雨下。

唐澈能感受到滚烫的，小珍珠，一滴一滴落下，烫着了他的膝盖。

男人心里一软，顿时什么都没说了，只是静静陪着她。

“如果，早知道是这种结果，”唐曼妮哽咽起来，“还不如从未开始。

很多时候，没有期待没有期望，就不会有失望和绝望。”

“至少过程很快乐，至于结果……”唐澈宽慰她，“只是警醒我们是该继续，还是及时止损。

享受过程，接受结果，时间长了，就又要进入新的过程，哪还有时间在意之前的结果？

人生不就是这样由很多个过程和结果组成，需要我们习惯，也要我们看淡。”

唐曼妮不再靠着他的肩膀，而是抬头看向他，像看一个陌生人一般，“原来你也不是那么幼稚。”

唐澈“？？？”

“幼稚？”唐澈都被气笑了，“你说我凶，我认了，说我幼稚又算什么？人身攻击？

你知不知道幼稚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侮辱？”

唐曼妮接过他的奶茶，边喝边回应，“我不知道。”

唐澈“……”

唐澈一时语塞，但看唐曼妮难过，也就没多说什么。

时间一点点过去，唐澈看向远处，试探性地问，“你从小到大有没有做过什么越界的事？”

“越界？什么界？”

“抽过烟吗？”唐澈问。

唐曼妮摇了摇头。

“喝过酒吗？”

唐曼妮还是摇头。

“不会恋爱也没谈过吧？”

“以前谈什么恋爱？“唐曼妮不解，“那不是早恋吗？”

唐澈被逗笑了，又很快正经，“那你想不想快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