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你替我担心,我的人。”
“你的人三番两次让你羊入虎口,”司暮渊有些酸,“这样的可以辞退。”
“就算再贴身的保镖,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都跟着我,”
“以前你身边的下人让你不高兴,你可不会为他们开脱,”司暮渊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可他,你却处处维护。”
“你到底想说什么?”
“太过信任一个人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司暮渊言语挑拨,“他并不值得你的信任。”
“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你管太宽了。”
“我只是担心你。”
“用不着。”
“我们毕竟青梅竹马,”司暮渊小心翼翼试探,“难道我跟你之间的关系还敌不过一个保镖吗?
一个你捡来的,小乞丐。”
“敌不过。”唐曼妮斩钉截铁,“唐澈是家人,你是外人。”
司暮渊“……”
莫名不爽,不爽地让司暮渊加快了车速。
唐曼妮只觉头晕,她抓紧了车窗上的把手,稳了稳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你要去哪儿?”
司暮渊没回。
唐曼妮有些捉摸不透他了,她只能命令,“送我回去。”
司暮渊仍旧没回,只是越开越远,越开越偏远。
仿佛看不到尽头。
唐曼妮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因为我对你的小草并不算好,所以你想报复,想杀了我?再野外抛尸?”
“对你来说,我就这么小心眼?这么不爽你?”
“如果是为了夏小草才想杀我,我会原谅。”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带着爷爷离开这。
她不想再跟郁斯礼待在同一个世界,呼吸同一个世界的空气了。
“什么时候你跟夏小草的关系那么好了?”司暮渊问。
似是有些暴露了什么,唐曼妮不得不圆回来,“要是你能为了夏小草杀了我,这不就证明你挺喜欢她的。
喜欢到都可以违背你的原则去杀人了。
想想,我都被你们伟大的爱情给感动了,可不就得原谅你们这对璧人么?”
“我还没有喜欢她,喜欢到要杀了你。”司暮渊略微思索,“但我可能会因为喜欢你,杀了郁斯礼。”
听了这话,唐曼妮来了兴致,F4要是能自相残杀,她喜闻乐见。
“是吗,”唐曼妮开始撺掇,“那你去杀了他,说不定我还能像以前一样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