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白香蒲就和莲花到了花宫。
白香蒲很着急,想看看那个T国人有没有出事。
以前的她会怕不小心让人死掉。但是现在对于这些人,她一丝的怜悯心都没有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顿悟的,觉得这些人能死一个是一个。
花姐和天叔昨晚没有回别墅,因为一般早上他们都会聚在一起吃早餐,但今天起的那么大早,白香蒲也没有看见他们。
刚进入花宫,白香蒲就看见天叔带着几个人往楼上走去。花姐则在吧台那里与服务员说着什么。 老顽童的儿子有多难
“周部长昨晚不在?”花姐皱着眉头。
“是的。找了一圈都没找到。”服务员说。
“蓝茉莉呢?”花姐又问。
“早上我们敲门进去的时候,发现她没穿衣服,手脚被绑着在床上睡着了。”那个女服务生是个小姑娘,说到这里脸上也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样子。
花姐听到这里抬头往楼上看了一眼。
“你们俩昨晚一夜都在门口吧。”花姐又转脸问昨晚的两个看守。
“是的,花姐。”
“是他自己要的药?”
“嗯。说我们准备的那个没什么用,非让我们给他拿银色的。”那个看守说。
“那药不是不做好久了吗?”花姐皱起了眉头。
她往吧台一靠,才发现白香蒲站在门口正往这边看。
白香蒲对花姐笑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到吧台,坐到了吧台前的椅子上:“给我随便找点吃的,我没吃早饭。”
她微笑着和吧台后面那个年轻服务员说,那个服务员立马点了点头,打开后厨的门走了进去。
“休息室有,有的姑娘留了一些自己用。”那个看守说。
“知道了。你去吧。”花姐摆摆手,然后转过身看着白香蒲:“昨晚睡得好吗?”
“昨晚酒喝多了,回去晕晕乎乎睡不安稳。到现在都感觉一身酒气。”
白香蒲说着就皱起眉,抬起双手对着手心吹了一口气,确确实实一股酒气。
“闻着一股泔水味。”她一脸嫌弃的表情,使劲的甩了甩自己的双手。
花姐看她的样子,越看越不喜欢,也没有因为她是天叔的“女儿”就想要对她好一点了。
过了好一会儿,天叔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白香蒲和花姐都抬头看去。
然后就看见,蓝茉莉裹着一层衣服,被人从里面架了出来。却迟迟不见昂加的身影。
天叔又跟门口的两个新的看守交代了什么,然后下了楼。
“怎么样,不会出问题了吧。”花姐很担心,上次那个H国佬因为用药过量,导致昏迷不醒变成植物人的事她到现在都后怕。那事,她可是花了不少精力和钱财,才给解决掉的。
“应该没事,状态很好,我看着像睡着了。”天叔说。
“真的?这个T国人,真的像传说那样百毒不侵?”花姐惊讶极了。
白香蒲也是,她一边吃着手里的小肉饼,一边竖着耳朵听她们俩说话。
“怎么可能只是睡着?不死也得瘫吧?总得摊上一个吧,这不开玩笑吗。”她心里十分担忧。
万一昂加睡醒了,把自己对他说的话说出来,自己不就露馅了。那还有什么搞头呀。
“他们长年喝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身体确实会比正常人厉害一点。等着吧,这一觉估计得睡到天黑。”天叔说。
白香蒲一口一口吃着肉饼,毫无滋味。
“阿全呢?我听说昨晚他不在这里?”天叔问花姐。
“哼,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花姐听到周全的名字就很生气。
“他也二十好几了,你别天天和他动手。“天叔笑着说。
“那你就别管了。如今你也有一个要管,再多些日子,你就能体会到我的感觉了。”花姐说着,就将手里的水杯,往桌子上一摔,起身上了楼。
天叔看她离开,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冷漠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白香蒲看着花姐离开,往天叔边上靠了靠:“天叔,花姐是你女朋友吧。你这样可不行。女朋友生气,你起码得哄哄吧。”
“听你这样说,你很有经验?”天叔转脸看白香蒲。
白香蒲立马摇手否认:“我可没什么经验。只是,我妈妈那会儿总生气,我爸爸就会哄她。给她钱让她逛街,或者让她出国玩玩。我妈妈一发火,我爸爸基本什么都会答应。”
白香蒲双手托着下巴,两眼冒真天真的光芒,眨巴着看着天叔。
天叔听她说样子的话,脸部的表情很明显的变了一下。白香蒲也很灵敏地捕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