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睡?”天叔突然打开了门走进房间。
白香蒲吓了一跳。
“你怎么不敲门呢?”白香蒲抱怨,这个天叔,好像没有男女之别似的:“万一我在换衣服呢?”
“我敲门了,只是你没有听见。”天叔说。
“我没听见,你也不能这样进来。”白香蒲坐在床上,低下头,不看天叔。
“你为什么总是生气?”天叔走到白香蒲面前,看着她。
白香蒲抬起头,吸了一口气:“因为那个差点把我强奸了的混蛋,天天出现在我面前。搁你,你能心情好?”
“你和周全早晚是要在一起的,以前的事,你不要太过在意。”天叔说。
“什么意思?谁早晚要和他在一起?”白香蒲像是听到了一个惊悚的事情一样,整张脸都变了形。
“在这个地方,如果没有一个男人在你旁边,你会很艰难。我和花姐将来会把这些都交给你这周全。你懂我的意思吧,有他在你的左右,你就不会那么艰难。”天叔说。
“有病吧你们?”白香蒲一下子站了起来,眼睛瞪着天叔。
天叔只比白香蒲略高一点,此时白香蒲赤着脚,她挺直了腰杆。努力让自己的眼睛与他平视。
“北区是兆榕当家,可是她的爸爸还是给他配了一个屠城,西区是花姐的可是她依旧需要我陪着她。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在这里,女人想当家,没有一个男人陪衬,那是不可能的。”天叔仔细的解释。
可是白香蒲对这个,丝毫不感兴趣,也不想了解。
“我管你们谁当家,谁配睡!我只想问你!你凭什么自作主张就把我和周全配成一对!你是我的谁?”白香蒲就差指着天叔的鼻子了。
“我是你爸爸。”天叔说。
“得了吧!我已经求证过了!我百分百是我爸白徽文的亲生女儿!所以你不要在这里自以为是的想象了好吗!”
“你和谁求证的?你还能和谁求证?”天叔眯起了眼睛。
白香蒲依旧瞪着眼睛:“不用你管,你自己看看,你又矮又黑,你觉得你何德何能让我当你女儿?”
“你见了白商陆?白商陆来M区了?”天叔眼神里带着狡黠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