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裂了?”塔里眉头立马皱了起来。
“真没事,你看都没有绷带,也没有动刀缝针。说明没事。谢谢你总担心我,塔里。“白香蒲拉起塔里的手,对她说。
“那有什么,你是我的恩人,我关心你照顾你,是应该的。”塔里腼腆的说。
“塔里,我问你,你有想过找你自己的爸爸妈妈吗?”
白香蒲突然想从和自己相似的人身上,找到一些支撑自己的力量。
就这一会儿,不知为何,她总想放弃,想着干脆算了,回去就这么了了一生也就算了。
“想啊。想找到我真正的爸爸妈妈。”塔里说。
“然后呢?如果真的找到了?”白香蒲问。
“没想过然后,他们说我两岁就被父母丢了。我只想知道是不是真的。其他的都没想过,感觉想了也是白想。”塔里说,她的话语里没有任何起伏,很平静。
“没有父母会丢下孩子的。我的妈妈,那时候为了保护我,才把我一个人藏起来的。”白香蒲表面再安慰塔里,实则是在说服自己。
有的时候,人生中起起伏伏的执念,不管它,它会纠缠一生,管它呢,又会耽误一生。
这其中好坏,只有去做了才能知道。
这一整天的活动,除了上厕所,白香蒲都是在床上完成。
直到晚上,院子里传来了“人声鼎沸”的噪声,她才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了窗户边朝外看去。
院子里依然没有开大灯,院门外隐约能看见停了几辆车。
而后,小黑和阿布,引着一行人进到了院子,朝着大客厅走去。
那些人簇拥着两个人,白香蒲看不太清是谁,过一会儿,又进来一个落单的人。
那个人形态看起来有点面熟,所以白香蒲就往窗户边又凑了凑。
那个人往里走,似乎感应到什么,转脸看向白香蒲这边。
白香蒲就着客厅里洒出来的光,看清了那人的长相,是周全!
忽的,她心脏一紧,往旁边挪了一步,靠在了窗边的墙上。
院子里的周全,同样也看见了躲在那里偷看的白香蒲,看着她害怕似的躲藏,他挑起嘴角,笑了一下。
香香,你以为自己能藏到哪里去?
而后周全信心满满的走进了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