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是。”楼司聿一手撑着沙发,跳了过来,仔仔细细地看了遍眼前的脸,“一些日子没见,你比过去更像个女人了。”
初云生道:“如你所愿,你也比之前更像只野兽了。”
他不想跟楼司聿多言,冷着眉目,举起手中的光脑,“如果你再不滚,我就打电话给楼越青了。”
“你好不容易,从他手下逃出来,应该像只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苟且偷生。”
“而不该到我这里逞凶。”
“你再说一遍。”楼司聿的脸迅速阴沉了下来,“别在我面前提楼越青,你想死吗?”
他尚未收起的利爪,在想要逼近威胁初云生的时候,意外刮破了他的衬衣。
从胸口到腰,露出很长的一道缝隙。
楼司聿看过一眼就离开,初云生,比他想象中要强壮许多。
初云生睨他,很无所谓道,“我这辈子已经被你毁了,无所谓活还是死。”
“那你就死去吧。”楼司聿掐住初云生的脖颈,锋利的指甲没入他的皮肉。
一直到眼前人脸色因窒息而发青,才陡然松开,脸色阴晴不定,“有病。”
初云生却哧哧地笑了起来,唇角漾起的笑带着讽刺,“别装了,狗东西。”
“像你这样凉薄又自私的人,要是用不到我,早在看见我第一眼,就会设法杀了我。”
“说了那么多无谓的话,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楼司聿拿捏了初云生许多年,习惯性将他当做下位者。
他利用他,作践他,没有丝毫犹豫地毁了他热爱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