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从前,议会长大人多半是要恼羞成怒的。
此刻的温虞却纠结了起来,今天的楼越青看起来并非对他不感兴趣。
是易感期前的激素变动,让他做出的这些改变吗?
不管是因为什么,温虞的心情都变得轻松许多。
“昨天晚上的确是我的原因。”
回想到楼越青刚刚说得话,温虞盯着他的眼睛,试探性地问,“那你是想……?”
是想要把便宜占回来吗?
温虞没有把话说全,他开始努力回想昨夜的自己到底说了,做了什么,才让楼越青的态度产生变化。
但他没有想太久,楼越青用力一扯,将温虞扯到了自己怀里。
他的手指轻抚温虞的脖颈,在温虞的腺体上贴了一个新的抑制贴。
“昨天,你说你想陪我度过易感期。”
“是。”温虞从来没退却过。
三年里,他不知道多少次后悔洗去标记。
“知道你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吗?”楼越青对视那双茶眸,“失去理智的我,任何事都有可能做出来。”
“连你最害怕的那件事也会发生。”
被他标记,变成他专属的omega。
温虞语速变慢了些,“知道。”
说到底还是畏惧的……但想到是楼越青就不怕了。
楼越青的眸子晦暗了一重,蓝瞳里翻涌着复杂情绪,恍惚间觉得现在的场景是一场梦。
大梦过后,他沉在深海,死不见尸。
海风吹散了温虞心里的阴霾,他突然很想说清楚自己的心。
温虞抓着楼越青的手,眸光凝着认真。
“楼越青…你别误会……”
“我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