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是开得旺盛雀跃摇曳的晚香玉们,温虞被毫无保留地围观着。
他预知到了不妙感,“楼越青…你别乱来……”
在初春还没苗头的季节里,温虞手下的玻璃被阳光照射的热乎乎的,身上却汗毛竖立。
易感期的enigma喜怒无常,恰巧碰上楼越青才失控,所有的情绪都会无限地放大化。
他要做些什么的话,温虞根本阻挡不了。
身后的enigma将温虞这句话选择性忽略,在炽盛阳光下,他的目光灼灼地盯着温虞的后颈。
这间别墅里根本没有抑制贴。
微微鼓起的腺/体就那么毫无保留地落在楼越青眼中。
但那上面已经没有曾经的标记了。
楼越青感到很不满,他用大拇指捻过温虞后颈,早就萌发的獠牙在那小块地方周围磨蹭。
“别!”
脖颈上的感觉让温虞心惊胆颤,让处于特殊期的enigma这样对待,跟被狼叼着肉不吃也没有区别。
可是温虞有什么可以谈判的呢?
温虞扭着脖颈去看楼越青,以减少心中的不安感,心一下又一下跳得飞快。
订婚那日还要出现在宾客面前,他现在决不能被楼越青标记。
“你乖好不好?”温虞极力地诱哄着,试图安抚楼越青,“我那里生病了,如果你标记的话,我会很难过的。”
清洗过标记后,温虞的腺体变得极其脆弱和敏感,如果再次被楼越青标记,说不定会让信息素紊乱症再度爆发。
眼前闪过上次易感的记忆,对于易感期的楼越青来说,那次的经历恍如隔日。
他凑在温虞的后颈嗅吻,香甜的气息顺着鼻端没入,利齿已经无限接近皮肉。
热气喷薄在后颈,楼越青迟迟没有动作,低哑的声音从温虞耳畔传入。
“我不要小花难过,我只要你爱我。”
“只有标记你,你才会爱我。”
只有信息素相交融的那刻,楼越青才能感受到温虞是属于自己的。
他将那理解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