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虞满心满眼都是光脑,连推拒都没有,被人摁在沙发角落亲了个彻底。
直到好不容易讨来的衣服也滑落肩头,他才有些惊慌失措地推开了楼越青。
“别!”
幽凛蓝瞳里溢着燥意,脖颈青筋滚动,楼越青的獠牙停在温虞颈项,十多秒后才慢慢挪开。
在温虞看不见的地方,三五根钢化松针攒在一起,让他后背刚愈合的伤疤崩开。
尖锐痛意将那种勃发的欲/念暂时驱离,楼越青骤然起身,暗色的衣服上有鲜血渗出,但并不明显。
“我只给小花五分钟。”
他步伐匆匆地走进暗室,目的明确地拿出冷藏着的药剂,在手臂上注入。
一支就能压制易感期的enigma专用抑制剂,楼越青用了五支才暂时压住易感期的前兆。
手臂上的静脉血管处,密集遍布泛着青紫的针眼,是这几天注射抑制剂的痕迹。
和温虞待在一起的每时每刻,他都需要克制着标记温虞的生理本能。
楼越青随意地摸了把后背,手上湿漉黏腻,他脱掉衣服,随意缠了些绷带,换了件相同的衣服。
好在这样黑色的连帽衫,当初温虞给他买了很多,不至于特别突兀。
冷硬的面上闪过冷嘲的情绪,楼越青的视线落在被他藏在这里的,属于温虞的光脑。
被发现了也不会怎样,他的小花无时无刻不想着逃离,怎么会在意这些?
…
从当上议会长起,温虞就遭受了不少暗杀。
为了安全,他的光脑上设定了个程序。
只要没有耗光电量,被强制关机的光脑,会在重启的那一刻,向设定的联系人发送位置。
温虞设置的联系人是季逍。
想到这里,温虞并没注意到楼越青的匆匆离去,紧紧握着手中的光脑。
他并没有说谎,政府如何处置的抗议民众的确是他此刻最关心的事情。
温虞打开光脑的时候愣了一瞬,光脑没被关机在他的意料之外。
他并没意识到手中的光脑不是自己的。
同样的型号,同样的颜色,同样默认的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