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虞从来没有觉得,这一次的易感期会这么难受又难堪。
过往时候,不论是在格斗场上宣泄,还是注射抑制剂后独自把自己锁在家里。
即便过程流血流汗,伤害自己,时间一过,他依然是帝国的议会长,穿上西装打上领结,无人知他龃龉。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因为所谓的标记,被实验体爬到自己头上,做尽了下流事。
这跟他清醒时,选择和楼越青上*来获取信息素截然不同——不能随时叫停,不能处于上位,不能说走就走。
他被驱使,被掌控,被标记,他不是占据至高地位的主人。
而是被enigma标记的alpha,是楼越青的掌中之物,只需一丝冷杉的信息素,他便乖顺地走进囚笼。
记忆顽固地存在于脑海中,温虞忘也忘不掉。
在过去的48小时里,他约莫清醒了三次。
在每一次易感热来临时,他都丧失理智,蠢得离谱,本能沉沦。
第一次,他忍不住信息素的引诱,对着楼越青的外套…后又投怀送抱……
第二次,他沉迷美色,对那双蓝色眼睛又舔又亲,成功把自己搭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