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该忘记帮小花清理。
温虞:“滚开。”
“滚远点。”温虞语调极冷,掀开被子下床的动作很缓慢,臀腿不自然地轻颤。
楼越青一把将他抱起,言之凿凿,“错了就该将功赎罪。”
脸上挨了一巴掌,楼越青面不改色,抱着人快步去了浴室。
“小花站得住吗?”将人放在花洒下,楼越青站在距离温虞一米处,贴心的问,“要不我——”
花洒里乍泄的冷水,直直地喷在楼越青脸上,水珠顺着被打湿的金发和脸颊滑落。
温虞:“滚出去。”
这是忘记帮小花清理的惩罚。
楼越青认罚。
浴室的门并没锁紧,楼越青靠在外侧的墙上,听着里面淅淅沥沥的水声。
水声停歇时,温虞从浴室出来时,浑身透着一股凉意。
楼越青立即变了脸色,皱紧眉头,“为什么用冷水洗澡?你前不久刚发完烧,冻坏身子怎么办?”
“关心我冻坏?”温虞语气有些讽刺,他摁了下发痛的眉心,随便披了件外套坐在床边,浑身都透着一种烦躁,“你怎么不关心有没有把我*坏?”
“到底是我的易感期还是你的?”
楼越青装乖不语。
作为恶欲无止境的实验体来说,他每时每刻都被最卑劣罪恶的情绪丝线缠绕,从前只有杀人时才能感到一丝畅意,而现在,那种畅意只有*上逼哭温虞才能体会。
阈值愈高,越发放纵,越发狂热。
只是做多了两次而已,楼越青不满又贪婪地想。
他还想做更多。
比如,他昨晚差点没忍住的那件事。
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