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知为何。
温虞总觉得,自己好像在洗手台上坐过。
他微颦眉,打开吹风机的暖风,动作初时生疏,逐渐熟稔起来。
他单方面决定,只给楼越青吹头发的时间缓冲。
如果头发干了,楼越青还不主动承认做过什么,他就会给楼越青注射备好的吐真剂,直接撬开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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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吐真剂对大脑伤害极大,副作用会让人记忆缺失。
楼越青老实巴交地坐着,眼前是温虞晃来晃去的胸膛,暖香时不时擦过他的唇间。
柔软的,主动的,眼尾湿红的。
记忆提醒着楼越青,他曾在这里,怎样哄骗过他的主人。
喉咙发干,楼越青忽地握住温虞的手腕,直白地冒犯。
温虞没有甩开他,语气说不出的宁静,“想清楚了没,要不要告诉我你做过什么?”
心如擂鼓,楼越青险些误以为,温虞想起了致幻下的一切。
“说吧,我离开的十五分钟后,你做过什么?”温虞放下吹风机,掐住了楼越青的下颚,目光一寸寸冷下去,“告诉我。”
“或者你想回实验室里去?”
这不算是他对楼越青说过最重的话。
但足够有威慑力。
任何触碰过自由的风的实验体,都宁死不肯回到牢笼。
就在温虞以为楼越青软硬不吃,逼得他不得不使用吐真剂的时候,楼越青突然抱住了他。
细韧的腰肢被紧紧搂住,楼越青力气极大,像是要把温虞嵌进骨子里。
他沙哑道。
“我在新闻里看到了一个人。”
“是我过去的训导员。”
“他死了。”
金发微微筛动,背脊的线条都在轻颤,好像悲痛欲绝,细看方能察觉那淹没在蓝眸里的恨意和凶劲儿。
温虞看不见楼越青的神色,微微蹙起眉,手安抚地落在他的脑袋上,“他对你很好?”
“不。”
“他挖掉了我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