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在他与燕王出征前,给荣喜公主与自己的三孙子定下了亲事,他们这是打谁的脸!压着心口的难受,问“荣喜公主现在何处?”
他相信只要燕王活着肯定会救荣喜,看着林柒并无话下去的欲望,韩玉娘轻言道“小柒,你只管说,荣喜公主与我三表哥有婚约的。”
林柒想了一下,叹了口气“被梁宝成等人凌虐而死,剜眼,割舌,还缝住了七窍,我们去救时已经晚上了。那些畜牲也没得好报,燕王全都行了车裂之刑。公主便葬身漠北。”
国公爷口吐鲜血,韩玉娘与林柒赶忙上前搀扶“国公爷!”“外祖父!”
曲国公点点头说“我这戎马一生,忠心为国,到底保的是什么!”他其实在南边打仗也并不顺利,粮饷时常拖延不发,将士们吃不饱穿不暖,好在南边四季如春,他们便开荒种田,山上打猎,这一仗打的也是万分最艰难,如果粮草给足,何须用这两年多才能得胜还朝。
曲国公虽然知道林柒说的大差不差,但也想亲眼看看,便道“稍后我叫人送来家兵的衣裳,你们穿好跟我一起混进国公府,再从长计议!”
“是!” 三人跟着大军往回走,进宫面圣之时,曲国公看着这些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的富贵人,只觉得的心烦,等要行宫宴时,推辞旧伤复发,想回去养伤,皇上派御医前来诊脉,证明确实有伤,才收回虎符,放人回去。
国公爷带着自己五十来个家兵回府后,便吩咐紧关大门,低调的不能再低调,回到内堂,便问自己的夫人曲张氏“夫人,门口那些行迹可疑之人是?”
曲张氏摇头“有皇上的,有梁相的,不知怎地还有韩府的。” 国公爷点头说“文阁老的二孙子你可知晓些人品行如何?”
曲张氏嫌弃的撇撇嘴“去年便暴出来是个不能行事了,惯会用那起子腌臜手段折磨妇人,因着和左御史家的三房嫡女结亲,在去年给弄死了这才知道,这些年没少折磨女人,老爷……”
曲国公一口血喷了出来,压着曲张氏“莫要声张!玉娘来了,在偏堂,你且去见见好生安顿,我要稍作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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